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筑山柊:“……”
呸!傲娇真难伺候。
大概是这段时间替不少村民实现了祈愿,那些村民一传十十传百,神社现在还算有人气,一个月大概能有十几个人过来祭拜。
对于无名野神,这么多香火已经算可以了。
祭拜的人越多,蠃蚌的神力都变强不少。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夜斗嗷嗷嚎着,一会儿去摸一人合抱朱红的大柱子,一会儿又瞬移过去摇铃铛。
在“
铛铛铛”的铃声下,他的哭声显得格外凄惨。
“为什么?为什么有些神一出生就有神社,有些神存在了近百年,连神社的影子都没有呜呜呜呜呜——”
“好嫉妒呜。”
“难道祸津神比较受欢迎?那我也去当祸津神好了,反正武神跟祸津神也是一个类型的神。”
夜斗羡慕嫉妒恨。
原以为蠃蚌的神社就是山野路边一个半人高的野社,没想到这么大,这么气派!
完蛋,他要得红眼病了。
“啊哈哈哈哈,”筑山柊不知道怎么安慰夜斗,“你要是知道这座神社的来历,估计就不羡慕了。”
这神社是松浜将军害怕蠃蚌死的太惨,会诅咒他才建造的这种事,要怎么说出口啊!
要不是松浜,他们现在还过着自己的小日子,不知道有多幸福。
夜斗是天生神明,能体会他们更想安安稳稳做人的心情吗?
夜斗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个本子,将整个神社里里外外都考察了一边,一边量画一边记着什么。
筑山柊跟绯没什么交集,总觉得一直温温柔柔的绯有点可怕。
不过夜斗的样子太神神叨叨,筑山柊还是忍不住凑到天冠少女身边,指了指脑子,低声问,“这家伙一直这样吗?你怎么忍下来的?”
夜斗突然从屋顶上冒出头,“嘶——突然浑身发凉,喂!你们是不是在偷偷说我坏话?!”
筑山柊不承认:“哪有!”
“真的?”
夜斗将信将疑的看向蠃蚌。
蠃蚌正在劈柴,人头大的斧子抡成一个圆,透过布料都能看见肌肉鼓胀的轮廓,他闷声干活,看起来不像在背后议论别人的人。
“算了。”
夜斗没纠结,缩回脑袋继续搞他的“事业”。
绯笑了笑,回答筑山柊刚才的问题。
“我和夜斗是青梅竹马哦,所以夜斗的一切我都能接受。”
“而且这样也很可爱。”
她是如此享受被父亲和夜斗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