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还没到年纪,又或是像无惨这样身有不便的不着急结亲的,就可以自由活动了。
渡边府邸比产屋敷家稍小一些,不过环境很好,加上为了这场宴会又刻意布置过,还是很有看头的。晴子一直把无惨推到一处雕梁画栋,挂着琳琅满足纸灯笼的僻静地方,拽着衣袖擦了擦额角的细汗。
“哥哥想去哪儿。”
晴子发现前面有几个少年在玩步打球,和一些她都没见过的游戏,十分好奇,下意识松开轮椅扶手往前走了几步,踮起脚,脖子伸的老长往那边看。
她问是问无惨要去哪儿,可实际浑身上下都写满了“那是什么游戏”、“看起来好像很好玩”、“超想去看看的!!”
“你怎么总对对抗性游戏感兴趣?那边那些才适合你吧。”
晴子顺着无惨的视线往右手边一看,发现是几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在采花玩。
嗯……
怎么说呢,他倒不是觉得采花和打球这两种游戏之间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是作为一名生理心理都很健康的男生,更喜欢对抗游戏这点不过分叭。
筑山柊无法把自己的真实性别告知无惨,只好傻笑:“嘿嘿。”
无惨叹了口气,“想去就去吧。”
至于他会不会被那些人嘲笑,黑发少爷早已看开。
他尚在母亲肚中,还是未出世的无辜稚子,就得饱受命运的折磨,那些人若为自己的言行送掉一条命,大约也只能算作自作自受。
晴子约莫也怕那些人说一些让哥哥生气的话,没有凑的很近,只站在树荫下看他们玩。
她看的津津有味,无惨却兴致缺缺,只握少女的手捏着玩。
“二位怎么站在这里?”
忽然,一道轻快的男声从身后穿来,来人十四五岁左右,身量很高,虽然不及站起来的无惨,不过身材匀称,要比病(无)秧(惨)子有风度多了。
第40章鬼灭8
这话晴子只能在心里想想,要是被无惨看出她在心里这么编排,八成活不过今晚!
“这里很好啊,树荫底下没有太阳晒。”
晴子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不过看他衣服上的家纹和渡边家递来的请帖上的一致,猜想这个人不是渡边家主的儿子,大概也是旁系子侄之类的。
“是吗?”
渡边阳曜笑起来,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自我介绍道,“我叫渡边阳曜,你们是产屋敷家的吧?”
晴子见哥哥没有理他的意思,为了不给人留下产屋敷家的人眼高于。
“对,这是我哥哥产屋敷无惨,我叫扇衣晴子。”
“奇怪,你怎么姓扇衣?”
晴子不知道怎么回答,一直沉默的无惨淡淡开口:“她随母亲姓。”
“原来如此。”
渡边阳曜以为晴子是某个妾室或舞女的孩子,这种事对他们这些大家族来说实在是太正常了。
不过他还没见过同父异母的孩子,有像晴子和无惨关系这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