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喊杀声和赵军的惨叫声越来越近,李泊身边赵军越来越恐惧,李泊在马车吼道,不想死的,组织好防御阵型!
赵振醒后,拿着剑吼道,李泊断后,我带队进攻营寨,如果不能攻破军寨,我们都得死!
李泊急忙领兵退后,大吼道,防御阵型,防御阵型,连砍杀数十逃兵,才稳住阵脚!
这时对面山谷,传来战马奔跑的轰鸣声,势若奔雷,呼,,哈,,,,呼,,,,哈如有千人大吼,山谷中又有回音,夺人心魄!
赵军士卒惶恐不安,武器都快拿不住了!
这时李泊视线中,出现一骑,紧接着,大队骑兵,孙字大旗迎风飘扬!
李泊大吼一声,放箭!
嗖嗖嗖,赵军已经慌乱了,根本不是齐射,孙逸伏在马背上,左手臂上一个小圆盾,右手持槊,一阵叮当响,赵军箭矢被弹开,孙逸的骠骑卫人马皆披甲,没错就是重骑兵!专破步兵,更别提赵军已经慌乱无比,阵型散乱!
砰的一声,赵军连第二轮箭都没射出骠骑卫已经冲进赵军军阵,李泊绝望的闭上双眼,完了,谁能想到,骑兵人马皆披甲,持矛冲阵?赵边骑都不具备,这孙逸到底是如何做到?
李泊稳了稳神大吼道,稳住,稳住,只要让骑兵失去速度,我们就能反败为胜,李泊身边侍卫大吼一声,将军小心,就往李泊身上扑去,以身挡槊,噗嗤一声,孙逸一槊将侍卫戳穿,侍卫尸体挂在马槊上,孙逸和李泊战车擦身而过,后面骑兵轰隆隆跟随而来,战车直接翻了,孙逸也没在意,骑兵冲阵只能勇往直前,不能失去速度,一但失去速度,连步兵都不如!
赵军一片鬼哭狼嚎,孙逸一甩槊,几具尸体被甩一边,被马踏成肉泥,赵军后军一片人仰马翻,被孙逸率领骠骑卫直接打穿,后方秦军步卒赶来,持着长矛,长戈就冲进来,分割包围,赵军败局已定!
赵振在战车车指挥步兵攻寨,秦军居高临下放箭,赵军一片哀嚎,本就是溃兵,很多人为了逃命把甲都脱了丢弃,如今甲都没有,又累又饿,加上失去信心,已无斗志,很快便溃败下来!
赵振看着双眼通红赵军溃兵,对他怒目而视,赵振侍卫眼看不对,持剑盾把赵振围起来,以防不测!
赵振绝望的闭上双眼,如果在驱使他们攻寨,恐怕他会被愤怒的赵军撕成碎片!
这时后方一阵大乱,溃兵大吼道,败了败了,李将军帅旗倒了!
后方的人拼命往前挤,想要逃离这鬼地方,问题是就这么大的地方,人挨人,边上的人都被挤落悬崖落入水中,惨叫声不绝!
很多士卒脱下铠甲,跳入河中,说是悬崖,其实就几米高,下方是河流!
吁吁吁,孙逸拉着黑凤马头,黑凤停下,这时,秦军步卒也赶来与赵军对峙,
这时已经很明显,赵军已经败了,就看他们是否投降!
秦军用长矛敲地大喝道,赵人降不降,赵人降不降?
赵军士卒惶恐不安,连连后退,至于赵人不降,倒是没人喊!
这时赵军闪开一条路,赵振持两把单手锤从军中走了出来,抬着头盯着马上的孙逸,大吼道,孙逸贼子,可敢与某一战?
大胆,败军之将,居然敢直呼我家将军大名,赵破奴说完就要打马向前!
孙逸摆了摆手,把马槊挂在得胜勾上,就要下马,旁边一披头散发无甲秦军,半跪在地上,孙逸踩着他的肩膀下马,拿起马上挂着的俩把铁锏,敲了敲铁锏,一阵金属敲击的嗡鸣声?
孙逸把铁锏插入大地,拿掉面甲,递给身后无甲士卒道,拿好,牵着我的马!
喏,无甲士卒躬身接过面甲,牵着黑凤缰绳!
孙逸抄起铁锏,大喝道,赵振,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说完就冲了过去!
赵振大吼一声,贼子,我要你的命,说完也冲了上去!
孙逸抡起铁锏自上而下砸去,赵振用锤格挡,砰的一声,赵振退了几步,心中大骇,孙逸好大的力气,因为孙逸根本没退!
孙逸根本不给他反应时机,铁锏连戳带砸,碰碰作响,赵振心中大骇,本以为自己自持武勇,力大无比,能打败孙逸,没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孙逸力气比他大的多,他孙逸才十七岁!
砰的一声,赵振已无力格挡,中门大开,孙逸铁锏直戳赵振胸膛,赵振赶忙闪避,可惜慢了一拍,赵振惨叫一声,一条胳膊直接被孙逸戳掉,肚子又挨了孙逸一脚,被踹飞几米远!
哇的一声,赵振口吐鲜血,肠子都被踹断了,武器都飞了,挣扎了半天没站起来,勉强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半天才说出话来,悔不当初,就不该放了你,在邯郸哪怕是拼着下狱或者逐出宗族的风险,也该把你杀了!
孙逸冷笑道,你们赵家恬不知耻,我家三代侍赵,你们为了军权居然谋害吾父,毒杀吾母,又设套让我丢了食邑,你们是罪有应得,杀我?你三兄弟一起上,我都能捏死你们!
赵振苦笑着摇了摇头,后悔也来不及了,谁叫你父亲如此优秀,赵王最信任的人,如果你父亲抓住边骑军权,我等哪有出头之日?
孙逸看在同为赵人的份上,允我自裁,留个全尸,我下令让赵人投降,这其中有很多是来自邯郸,我们都是喝同一条河里的水,吃同样产地的栗米长大的,赵振断断续续的说道!
孙逸并未说话,退后三步,转身离开,踩着无甲士卒的肩膀上马,看着士卒腰间挂着数个头颅,对着士卒说道,你会养马?
小的是马奴,那人回道!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能牵住黑凤,给我牵马吧,孙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