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唧唧半刻钟后,紧闭的房门被打开。
“侯爷,奴家去给您打水。”
梅娘走出来,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嫌弃。
每次伺候他半天才站起来,没两下就下去了。
瞎费功夫!
还要装作很舒服的样子!
她刚走到水井旁,便听敲门声响起。
梅娘过去打开门,一愣。
“李姐,有事吗?”
门外,站着一个抱着大布袋的妇人。
李姐笑眯眯说道:“梅娘啊,前些日子多谢你帮我女儿绣喜帕,她今日回门,带了礼,我给你拿些过来。”
“不用了李姐,小事,不用些。”
“那哪能啊……”说着,李姐推开门往里走,
“这些果子都是她夫家自己种的,新鲜着呢……给你放哪儿?放屋里吧……”
李姐自顾自的往屋子里去。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拿进屋就行……”梅娘心慌的去拦。
“就两步路,我拿进去就行,你细皮嫩肉的,哪能搬重物。”
梅娘是三年前搬进这条巷子里的。
见她无儿无女,独身一人,还读过书。
是以,大家都认为她是哪个遭了难的大户人家的夫人,便对她多有照顾。
‘吱呀’一声,梅娘没拦住,李姐已经推开了门。
见屋中无人,她狠狠松了口气。
侯爷看到有人来,定然是从后面小门走了。
李姐放下东西,聊了两句便离开了。
关上大门,梅娘准备再去打水,大门又被敲响。
“来啦。”
再次打开大门,梅娘娇笑道:“你怎么过来了?”
“怎的?不是你叫我过来的?”
容启望猴急的闯开门,一把将梅娘搂进怀里,反手把门带上。
“昨日才见了,今日又来找我,你可真骚啊……”
说着,那唇在她脖颈间游走,手也不老实的探了进去。
“不是……”梅娘推了推他,疑惑道:“我没叫你啊?”
“管他呢!老子可是推了溢香楼的花娘过来的!”
容启望急不可耐的抱着梅娘,边走往屋里走,边在她身上探索。
梅娘也止不住的发出让人浑身酥麻的娇笑。
哼哧哼哧的喘气声又在屋内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