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娥只觉下身一热。
她尿了。
娘啊!不愧是忘忧娘娘的人。
她真的好可怕!
想哭又不敢哭,小小的身子蜷缩在贵妃椅上。
秋季的夜风一吹,下面凉飕飕的。
……
府医看了老侯爷之后,翻来覆去也查不出任何病痛,只能开一副止痛药和安眠药。
容百川几人在外面等着。
再怎么说也是他父亲,这个时候不能贸然离开。
老太太也插不上手,便出来宽慰容百川,
“百川啊,别怪你父亲说重话,他也是为了侯府的门楣着想,不是有意那么说的。”
老侯爷只为侯府考虑,但她只要子女过上人上人的生活,所以这大皇子还得容欢瑶来嫁。
“絮青的婚事你放心,我会帮你劝劝你父亲的。”
看到容源佑怀里抱着的天灯。
“你们是要去城外参加烟火会吧?快去吧,快去吧。这里有我呢,你们放心去玩。”
老太太笑的慈祥。
侯夫人一直扮演着慈母的形象。
三十多年,一如既往。
在外人眼中,她对容百川比对容启望还好。
从不苛责他。
容百川小时候经常闯祸,她每次都会帮忙遮掩。
任谁见了都觉得她和亲生母亲无异。
是以,现在京都城中只有老侯爷那一辈的人还记得老太太是继室。
“那就有劳母亲了。”容百川神色淡淡。
并不像以前那般对她感恩戴德。
出了侯府,坐上马车,容百川始终不见笑。
秦楠静轻轻握住他的手。
“静娘,你说中元节驱鬼符纸的事……他知不知道?”
容百川唇边弥漫着一丝苦涩。
一开始他只以为一切事都是胡氏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