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都被你大哥掏空了,你个没用的东西还能睡得着!”
容启望迷迷瞪瞪的被火急火燎的胡氏揪着衣领扯到颐华院,只见这边更是乱的不行。
“二夫人……”陈嬷嬷惨叫着上前,“您可算来了。老侯爷和老夫人出大事了……”
老太太早上摔的那一跤,把右脚脚踝给摔骨折了,至今还昏迷不醒。
而老侯爷那边都这个时辰了,怎么叫也叫不醒。
容启望赶紧拿着老侯爷的令牌去宫里请太医。
……
安南侯府门外。
紧闭的大门上一幅带着黄色污渍的画卷在风中孤零零的摇摆。
早起的摊贩已经支起摊子,买菜的妇人们络绎不绝。
看到侯府门上挂着的写了大字的画卷,馄饨摊的摊贩拉住一个看似读书人的男人,问道,
“那上面写的什么啊?”
读书人走近去看,一股骚味飘了过来,赶紧捂住鼻子走远。
对摊贩说道:“穷逼,用赝品骗贼,无耻!”
“诶!你怎么还骂我呢!?”摊贩不悦道。
虽然他确实是个穷逼,但也不待这么被人骂的。
“不是骂你……”读书人指了指画卷,“上面那么写的。”
“想是昨晚安南侯府遭贼了,偷出来发现全是赝品,才留下的这行字。”书生猜测道。
“不能吧?”一位买馄饨的妇人说道:“京都城谁不知道安南侯家财万贯,前侯夫人是江南富商之女,光那嫁妆就够挥霍两辈子的了。”
“你这消息就滞后了吧。”旁边烤饼摊的老板插话道,“昨日容大将军和安南侯分家了,他生母的嫁妆都带走了。”
“世子分出去住,次子住侯府?”妇人不解,不应该次子搬出去嘛。
“先有后娘就有后爹,容将军又不是现在这个侯夫人的亲儿子……”
就在这时,侯府大门打开。
容启望刚跨出门槛就踩到一摊还未干涸的水渍里。
破口大骂,“你们干什么吃的!门口有水也不知道扫一下!”
门房无辜,府中遭贼,他们都被派过去查看丢失物品了。
再说,昨晚也没下雨啊?
突的又闻到一股尿骚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