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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旱这段时间,容絮青除了和秦楠静一起安置难民,便是帮着分担家中生意。
故而,她时常在外奔波。
这也给了有心之人可乘之机。
消失已久的田络文突然找上她,还几番纠缠。
“田公子,你不在家温习课本,准备秋闱,天天跑到我家铺子来做什么?”
多次见到田洛文后,容絮青已不耐至极。
“絮青,你终于原因同我讲话了。”
田洛文带着喜悦的神情,正欲上前。
容絮青下一秒的话,让他的心跌到了谷底。
“来人,将他打出去!”
“容絮青,你真是好狠的心!”田络文不再伪装,露出了狰狞的面容。
“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设计将我……”
似是羞于启齿,他艰难的从牙缝中挤出那个人的名字。
“将我送到蔡弘那里!”
起初,田洛文也认为那次遇到蔡弘纯属偶然。
他不得不屈于蔡弘身下之后,才慢慢从他的话语间发现端倪。
那段时间,蔡弘迷恋异族的俊俏儿郎,时常去接一些南风馆戏子入府夜聊。
也是同一时间,容絮青的贴身侍女茴香隐约向田洛文暗示,她家小姐心中依旧有他的消息。
再向他传达容絮青近来也喜爱那种异族红衣少年郎的装扮。
他便信以为真,穿上红衣,想与之重拾前缘。
哪知引来了恶狼。
这一切,都是容絮青的设计。
她故意设计将他送到蔡小侯爷那个变态的船上,以此来摆脱他。
“为什么?你为何要如此恶毒?”
想起那段时间的屈辱,田洛文变得歇斯底里。
“呵!”容絮青冷笑出声,“你做了什么,当真心里没数?”
看到她冰冷漠然的神情,田络文心下一惊。
她都知道了?
容絮青没有错过田络文眼中闪过的一丝惊慌。
她在酒楼正中的位置坐下,丝毫不怕有旁人在,冷声问道,
“万佛寺的山道每日都有人上山,从未听说出过土匪。当日你与之缠斗的土匪从何而来?”
“礼佛日,山中皆是女宾,山门封闭。你又是同谁里应外合入的后山?”
“你口口声声说一生一世只我一人。你每日都去见的莲儿姑娘又是你什么人?”
“田络文,你家亏空多年,欠债无数,你爹的那点俸禄根本补不上那个窟窿。去年初最后一家铺子也拿去抵债。之后便是万佛寺在山匪手下救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