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就是,王大雕这人,一看就是个爱装逼却本身没一点实力的人,最过分的是,他老喜欢踩着别人抬高自己。
“翻身。”我对她说道。
她乖乖地翻了个身,身子还抖了一抖,看得我再次酝酿鼻血。
我不大敢看她,只好和她继续聊着,“怎么都没看你回家呀?”
“有啥好回的?”她随口说了一句。
“你是不是和家里关系不好啊,怎么都没看见你妈来看你?”我问道。
“我没妈,我妈去世了。”她说道。
我一愣,“对不起啊田田姐,我不知道……”
“没事。”她好像想的很开。
“那你和何浩然是……”
“同父异母,好了这话题打住。”她好像不大想说这个。
“腿张开。”我又说道。
“不。”她说道。
“乖。”
“就不。”
我特么感觉自己在哄小孩,或者在诱拐小萝莉一样,我都感觉有点邪恶了这对话。
“不张开我就按不了啊。”我对她说道。
最后她还是乖乖听我的话,我在鼻血的冲击下,闭着眼睛,匆匆在她的敏感穴位上按了几下就收手了。
再按下去,我特么要爆体了。
不一会儿,何田田的身上就流出了汗水,整个身子香汗淋漓的。
“刘浪……”她忽然呻吟了一身。
“咋啦?”我停下手。
“你……”
“嗯?”
“咋感觉我身子有种怪怪的感觉……”她娇媚地说道。
我一愣,“我也不知道啊,我师父传授的,难道按错了?”
“这感觉……”
“好了好了,今天就到这吧。”我被她弄的身子好难受。
何田田慵懒地躺着,“唔唔唔”地说着什么,似乎也被我折腾地没力气说话了。
“我还得再洗澡,你去改卷吧。”她挣扎着爬起来,在我目光和身子的敬礼下走出了房间。
以后再帮她多按摩几次,我得浑身酸痛了我。
这次她用了一小时的时间洗澡,回来的时候她穿好了睡衣,整个人都有点容光焕发了,好像被一个男人深深洗礼过一样。
她躺在床上,幸福地说道:“刘浪,你按得好舒服啊,以后就是考不上大学,也饿不死你,随便找个富婆包养,一辈子荣华富贵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