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服输,拍着胸口:“你别看兄弟现在混这么惨,前几天风光着呢。知道的通玄湖道门大会吗?一群牛鼻子推选道魁。一个个牛皮吹的挺大,最后不都败在我的手底下!”
“哈哈。你别吹牛了。就你还道魁?通玄湖大会我知道。道魁不是茅山的张道然吗?那个死牛鼻子有点本事。”寿纸匠笑了起来,显然是不相信。
“张道然耍心眼倒是挺有本事的。”我摆了摆手,不想再提当时的事情。
说实话,道魁不道魁的,我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张道然为一个道魁的位置,百般算计,格局太小,别说道魁了,连掌门之风都没有。而我决心要重建六道轮回,干一番大事业,自认格局比张道然不知道大多少。
更何况,张道然坐了道魁的位置,对我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至少六道门会把注意力放到张道然的身上在,暂时不会理会我。
我现在没有了善恶生死瞳,修为跌落了大半,判官笔也用不了,只剩下斩孽古剑傍身。对付鬼,我还有几分自信,如果遇到术士斗法,我就凶多吉少。
酒喝完,牛皮也吹得差不多了,寿纸匠站起来要回家,让我晚上就睡在纸扎铺。
“对了,过了十二点不管谁敲门,都不要开门。”
寿纸匠走到门口,忽然想到了什么,回头嘱咐了我一句。
我当时脑子懵懵的,有点想吐,没把寿纸匠的话放在心上。
我躺在里屋的床上,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觉有点不对劲,感觉有什么事情忽略掉了,但是一时间也想不起来。
这时候,酒劲涌上来,我忍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李布森!李布森!”
半夜三更,屋子里面漆黑一片,我睡得迷迷糊糊,觉得口渴的厉害,想起床找点水喝,忽然听到窗户外面有个女人的声音叫我的名字。
这个女人的声音很耳熟,我猛然想起来了,我是被一个叫小红的姑娘带着到了寿纸匠的纸扎铺。
我进了纸扎铺以后,小红好像忽然间就消失了。
寿纸匠似乎也没有看到小红。
但是,我当时只惦记着眼睛的事情,把小红给忘记了。
“难道是小红在门外叫我?”
我的头昏昏沉沉的,完全将寿纸匠的嘱咐抛之脑后,走到门前将门打开。
呼!
一开门,顿时一股冷风打着卷吹了进来,我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把脑袋探出门外看了看,什么人都没有。
“见了鬼了。”
我嘴里嘟囔了一句。
我把门关上,找到暖水壶倒了一杯水喝,又去了趟厕所回来睡觉,忽然发现,房间里的灯不知道谁给我关了。
我印象中,刚刚房间里的灯明明是打开的。
所谓见怪不怪,我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别的本事不敢说,胆子比以前大多了。
纸扎铺里还是拉绳的电灯开关,我凭着记忆,在黑暗中摸索着找灯绳。
但是,我去没有摸到灯绳,而是一条冰冷的东西。
我感觉很蹊跷,因为那东西像是人的手腕,但是,冷的像冰,没有一点的热气。
难……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