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慧月道:“道长是修道之士,不妨事的。”
林晓东点头:“那就多有叨扰。”
陈慧月一喜,吩咐妹妹道:“快去给林道长备点心。”
林晓东摆手:“不必。”
陈慧月道:“林道长初来乍到,我们姐妹当然要好生招待,不要客气,请随我来。”
林晓东随着陈慧月,去了她房中。
林晓东点头:“陈小姐住处,陈设雅致,品味不俗。”
陈慧月轻笑:“道长过奖,都是些陈年老物件。”
两人落座,不多时,方若云等人上了茶点酒水,围坐下来。
陈慧月给林晓东倒上一杯,道:“我们姐妹,素来钦敬修道之人,特敬一杯。”
林晓东举杯道:“林某愧不敢当。”
饮了此杯。
陈慧月问道:“林道长怎么半夜寻人?”
林晓东道:“张禄是半夜不见的,所以我半夜来寻,恐是山上有什么精怪给掠了去。”
陈慧月笑道:“山上就是有什么精怪,也早让林场给吓走了。”
林晓东问道:“几位小姐何故居此深山?”
陈慧月道:“不瞒林道长,我等是辟祸而来。”
林晓东侧目:“不知是什么祸事?”
陈慧月道:“却不便和林道长说,恐我等不能再栖息此处。”
林晓东点头。
陈慧月问道:“不知林道长师承何处,门派如何,学些什么道法?”
林晓东道:“林某游方道人,现居琼昌山志虚观,无有门派,所学也不过微末之道。”
方若云问道:“林道长为何舍了花花世界,做了道人?”
林晓东道:“花花世界,虽有乐趣,然人身苦短,不能长久,是故寻山访道,为求解脱。”
几姐妹闻言,似有所悟,皆点头不语。
林晓东举杯道:“今日幸蒙几位小姐款待,万分荣幸,特敬一杯。”
六人同饮此杯,五姐妹又接连向林晓东敬酒,眨眼间,两壶酒都见了底。
陈慧月面色微变,道:“我这七日醉颇有酒力,不想林道长饮了这许多杯,却全无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