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来厚道:“他叫林晓东,住志虚观。”
听到这三个字,陈朝蔚和杨少渊一瞪眼。
陈朝蔚摆手:“施主,此事,我们云极派办不了。”
梁来厚急了:“为什么?
他就一个人,你们这么大的门派还对付不了?”
杨少渊摇头道:“还真对付不了,我们早就和他交过手,别说我们,那两千年的上界之仙,都要拜他为师!”
梁来厚哪会相信:“就他?”
陈朝蔚道:“不是我们不管,是真没这个本事。”
梁来厚打开包裹:“我出五十两!”
陈朝蔚直接起身走了:“送客。”
杨少渊把梁来厚送出了门。
梁来厚无可奈何,回了家。
晚上,梁来厚躺在床上,越想越气,爬起来道:“我就不信你天天盯着她们娘俩!”
又去了于馨英家。
林晓东就在于馨英家门外,抱臂狞笑。
梁来厚气愤不已:“你就在这等着我?
就为了跟我作对?”
林晓东咧嘴瞪目:“没错!你不是去找人了么?
你找了谁来?”
听到动静,孙清俪、于馨英一道出来,见林晓东、梁来厚都在,便明白了怎么回事。
孙清俪来到林晓东身前,指着梁来厚叫道:“有林师父在这,你别想碰我女儿一根头发丝!”
梁来厚握拳切齿:“林晓东!你给我等着!”
愤愤走了。
孙清俪怒目骂道:“混蛋,还不死心!”
于馨英心惊道:“多亏林师父来了!”
林晓东冷哼:“于姑娘放心,他还没来,我便先到了!”
之后数日,梁来厚时不时就来于馨英家一趟,不论白天晚上,只要他来,林晓东准在。
林晓东见梁来厚如此恶劣,决定吓他一吓。
这天半夜,于馨英来梁来厚家敲门。
梁来厚没好气地来开门:“谁啊?”
见是于馨英,大改脸色:“英子怎么来了?”
英子不说话,进了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