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两个人扶少爷过去吧!玉农,你想去就去吧。”古自清开口。
谷少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被人搀扶着出去了。
梅玉重重的打了一个谷自清:“你到底想干什么?”
谷自清叹口气:“你什么时候建过咱们儿子这么坚持的要做一件事?哎,玉农终于要长大了!这是好事!不管将来他们能不能在一起,这一趟玉农必须去,我是不想他日后想起来有遗憾哪!”
梅玉叹口气,没再吭声。
等谷少躺到了床上又折腾出了一身汗,他挥挥手让人退下,一个人静静的呆在黑暗里,心底又开始隐隐痛起来。这是如萍睡过的床,枕的枕头,盖得被子,他翻个身,用力把脸埋进枕头,闭上眼睛,呼吸着残留的香气,仿佛是抱着如萍,黑暗中,他尽情的放纵自己,眼泪大颗大颗的涌出来,他觉得难受,他从来没试过这么深刻的去思念一个人,仿佛每一次吸进的空气里面都带着刀子,割得他遍体鳞伤,这痛时时刻刻提醒他,他是多么的深爱着如萍。
过了很久,谷玉农终于稳定了情绪,他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休息,他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一段漫长、痛苦的时间,他必须保持良好的心态和身体情况才行,他抱紧被子,想象着是抱着如萍,慢慢进入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求长期包养啊……求长评啊……
在木有人家就哭给你看奥……
☆、无题
第二天一大早,如萍姐妹就上了回上海的火车;因为不是周末;车上的人很少;如萍随便找个了靠窗的位置坐下;梦萍坐在了对面。
比起上次送尓豪离开,站台上萧条了很多,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卖东西的和匆匆上车的旅人,如萍看着空旷的站台忽然觉得自己的离场有些凄凉,忍不住自嘲一笑。
“我可以坐这里吗?”一道磁性的男声响起。如萍回头;刚露出礼貌的微笑又一下子僵住了!竟然是谷玉农!
他简单的提着一个小箱子;可能是病还没好;神色些许憔悴;但是眼神温柔;暖暖的看着如萍。
拒绝的话到了嗓子眼;如萍又咽了回去,垂下眼睛,不敢和谷玉农对视。
埋头收拾东西的梦萍觉察到了异样,抬头一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的说:“你来干什么?”
谷玉农和善转头一笑,眼睛又看回如萍:“我也去上海……”
梦萍看着低头的如萍,皱眉:“我管你去哪。起开,不许坐这里,有人了!”
古玉农无所谓的笑笑:“那我站这里好了。”
梦萍气的直哆嗦,今天的谷少格外的不要脸啊:“随便你!”爱站不站!头转向窗外,眼不见为静。
谷玉农心里悄悄松一口气,放下箱子,静静的站在旁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看向窗外的如萍,只有一个晚上不见,却好像隔了一个月一样,如萍好像比昨天又漂亮了很多,也许是晚上没休息好,脸色有些苍白,更添了几分柔弱,谷少暗暗心疼。
“小伙子,你坐这边吧,这里有空位置。”隔着走廊的一位大妈看不过去了,起身拉拉谷少。
如萍纹丝不动,耳朵暗暗竖起来。
谷玉农回神,露出一个阳光般的笑容:“没事儿,大妈,我站这里就行。谢谢您啊!”
大妈也看出了他意图,摇摇头坐下“唉……现在的年轻人啊……”
如萍撅嘴,干嘛啊,搞得好像她的错一样,是谷玉农活该!哼……
于是两个多小时就这么过去了,谷玉农火热的眼神一直放在如萍的后脑勺上,后者则一直保持托腮望外的姿势,梦萍早就放弃搭理这两个家伙了,爱咋地咋地,一路上吃零食吃的不亦乐乎。
车缓缓进站停下,梦萍收拾好行李,站起身准备下车,走两步回头看看纹丝不动的如萍:“如萍,到站了,下车了……”
如萍回头,高深莫测的看了她一眼,还是没动。
梦萍奇怪,放下箱子凑过去:“如萍,你怎么了,我们要下车了……”
如萍回头,严肃的看着她,小声说:“梦萍,快扶扶我!僵住了!”
…_…|||梦萍:“……”尼玛,你一个动作维持了两个小时不僵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