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宝们三岁的时候,安以沫和邵宇靖回来了!
孩子们都已经玩成一团,最大的小然然四岁多些,最小的叶路言家双宝宝三岁差两个月,安以沫回来了。
风尘赴赴,风风火火。
接机的是所有人,浩浩荡荡好个十几人,因为之前邵宇靖来过电话,激动哽咽的电话:“以沫康复了,以沫好了,我们回家,我们要回家了!”
安以沫冲向大家,笑靥如花,张开手臂奔跑过来,邵宇靖在后面大步走来,笑容满面。
安以沫冲向小然然,抱起:“亲爱的孩子,妈妈回来了,回来爱你了!”
安以沫和邵宇靖这一走,整整走了四年多,几乎走遍了整个世界。他们在芬兰那个老医生那里要到了延长的五年生命,信心十足最后的那里,是在南非一个小国,那时的安以沫,已经不能行走,双手也几乎无力,连拿勺子吃饭都要花费很大的力气,邵宇靖背着她走的天涯。
一个当地医生,用了中国针灸的细针,用他开创的独特方法,给安以沫全身关节进行了针灸和按摩,一开始的一周,安以沫身体有了很大的好转,邵宇靖和她都欣喜若狂。
医生告诉他们,一开始效果自然是好的,但接着会有一个耐受期,一个反扑期,接着是长长的治疗期,最后是巩固期,起码要花掉一年时间。
邵宇
靖不敢问能不能治好,可是安以沫已是置之度外,背着邵宇靖问了那个医生,医生笑眯眯的告诉她:“当然。”
他们于是在那个相对落后的小国呆了一年,那里连使用网络都是一种奢侈,电话只能打国内,打不了国外,连货币兑换都是问题的小国。
邵宇靖不介意,这个小国,有他和安以沫的希望!
邵宇靖在治疗间隔时会开车跑到邻国,给大家发个信,然后取了钱开车回小国。车子一开就是两天,很久,可是邵宇靖不担心,要的就是让家人和朋友放心,更多的,是让安以沫知道小然然的消息。
直到一次,邵宇靖开车回来时遭遇了路匪打劫,那时他的车上放着兑换好的小国的货币,整整一个编织袋在后座!
那是他辛辛苦苦才取出来的钱,不算多,他也不缺那钱,他当即开窗往外散了很多钱,想要借机离开。
谁知道一个人在看见他离开的时候朝着他开了一枪——猎枪。
他回到医生那里,不敢进去,让邻居把医生叫出来。然后医生和他夫人忙了大半天,才把邵宇靖的伤处理完,崩了好大一个伤口,流血太多,伤口发白,他本该输血最好,可是那个小国竟然找不到适合他血型的人!
安以沫还是知道了,因为医生夫妇久久不出现,而邵宇靖在该回来的时间没有回来。
那次,安以沫双腿
还没恢复,她爬着出去找到了还在处理伤口的邵宇靖……
总之,好在有惊无险。
安以沫的治疗是煎熬,耐受期时,连续五天没有一点改观,安以沫差点就以为没有效果了,反复期,本来可以自己吃饭的安以沫连手都没有力气抬起,比才到这里的时候还糟糕,安以沫和邵宇靖都濒临着绝望,却笑着,无声的用笑容鼓励对方。
还好,一切美好。
离开时,邵宇靖诚挚道谢,问医生需要他帮什么,医生笑呵呵的摆手,说,你夫人是我实验品,你们信得过我就是对我最大的感谢了!
离开的那天,邵宇靖偷偷给他们留下了当地货币的五百万,在他们留居的房间里。医生连他们名字,来自何方都不曾认真问过,他们要是不想要这钱,还真不知道怎么还。
安楚楚等人听故事听得泪水连连,说故事的人分明风轻云淡,那么沉重的故事,却能说得那么轻松,可见,已经没有什么是他们不能熬过去的了。
在休息近一个月之后,又一次妈妈团带着宝宝们聚会。她们习惯了,三天两头凑一起,宝宝扎堆玩,她们扎堆聊天,妈妈经,厨艺经,还有有时候羞涩的聊聊床经……
这天,几个脑袋正扎一起看一本书,上面写着,什么什么地方哪个哪个时间段,有什么什么好东西。几个娃娃在地毯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