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楚楚安静的睡着,药物作用下,睡得很沉。惊吓,最需要的就是休息。
叶路言心疼的看着安楚楚,平日里粉红的脸颊现在苍白,连睡着了都还蹙着秀眉,伸出长手,温柔的抚上安楚楚的脸,却在手离安楚楚的脸颊还有不到一厘米的地方被安宣杰拉住了。
叶路言脸一沉,抬眼,冷声:“放手。”
安宣杰紧紧拉着他的手,也是一脸阴沉:“你就是这样对她?你滚!不用你在这里,滚!”
叶路言一转手腕就摆脱了他的禁锢,冷声说:“你算谁?你算谁?你才滚!”
安宣杰恼羞成怒,伸手推他要把他推出去。
这时的叶路言已经不再失神,目光一凝,迅速的一个反手擒拿,将安宣杰的手扣到身后,用力将他推到门口压在墙上,冷声的说:“别以为我把当你回事,在我眼里,你连楚楚的哥哥都算不上!”
开门,推出去,关门,上锁,动作流畅利索,一气呵成。
安宣杰气极,他明明比叶路言高大魁梧,却被叶路言赶了出来,捶着门一连串喊:“死人!你开门!你王八!开门!”
不等叶丞言出手,邵宇勋伸手捏着安宣杰上臂某处,面无表情的说:“请安静。”
安宣杰只觉得全身都酸软了,连喊都喊不出来了,惊疑的瞪着邵宇勋。
邵宇勋继续面无表情:“摁了下你某个穴位而已,你再喊,我掐你的睡穴。什么时候能看安楚楚,路言说了算,老实点!”
安宣杰目瞪口呆,却不再叫嚷。
看来,安宣杰是第一个让惜字如金的邵宇勋说了那么多话的人。
叶丞言啧啧赞叹:“阿勋,你这点穴功夫越来越神了!”
安宣杰面色如六月天一般,变幻无数:“手法?什么手法?真有点穴功夫?”他所知道的,所谓点穴后不能动不能言语,完全是夸大的,不真实的,可是,现在他自己亲身体验的,又是什么?
邵宇勋面无表情:“这叫掐揉按捏,是手法,不是功夫。”
叶丞言轻松的笑了笑:“走了!”有这样的铁面无私般,事实却偏袒着兄弟的邵宇勋在,他可以去教训那几个流氓了,给弟妹,兄弟的女人们讨个正儿八经的“公道”,让他们得到真正意义上的教训!
叶路言守在安楚楚身边,安静的看着她。
窗外夜色宁静,月光柔和,风微掠过,却没有了以往能给叶路言的安然。因为心爱的女人,躺在了病床上。
伸出白皙的大手,将安楚楚落在脸上的丝缕发,轻柔的别在了耳后,再轻柔的抚上安楚楚的脸颊。那温柔又小心翼翼的动作,仿佛安楚楚是易碎的水晶,美,却又脆弱。
叶路言的人生里,经历过商战,经历过情伤,经历过生死攸关的病痛,却——从没经历过今晚所有过的惊惶。他差点就让她受伤害了,差点。他甚至没有想到过,那么晚了,该去接她们,而不是让她们自己回来。
安以沫说的对,他从来都是以自己的意识和想法为中心,从不换位也从不转位思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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