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你五年,五年!”
“我放下所有公子少爷身份,我放下全部自尊爱你,你怎么……”
邵宇靖和安以沫一直在玩追逐的游戏,明明相爱的两个人,明明两个人连全垒打都已经完成,却总是在想要修成正果时,安以沫就逃脱。
谁都不知道她为什么逃,几年了,邵宇靖也没明白过。
最严重的那次,是叶路言在巴黎车祸的同时,安以沫拎着邵宇靖送给她的一大束求婚红玫瑰逃走,自己开着车狂飙,结果半路碾死一街霸的狗,被一群混混围攻,邵宇靖追上她帮她解了围,却被不甘心的被打倒的街霸捅了一刀,正中肺动脉。邵宇靖忍痛踢晕了街霸,拉着吓呆了的安以沫上车,甚至还自己开着车去哥哥医院,直到到了医院门口才昏死过去。
安以沫被吓得不行,还是坚持守着邵宇靖,手术,监护,却在邵宇靖被宣布已经脱离危险的时候销声匿迹,结果邵宇靖醒来不见她,电话关机,文修查到这女人竟然已经去了芬兰。邵宇靖大少爷崩溃了,那伤养了近半年才完全痊愈。
叶路言静静看着他颓废的样子,那次的事情,是文修后来说的,他复明的时候,邵宇靖也出院了,那时他才愿意接叶路言电话,可见打击多大。也是,自己几乎用命换给自己女人平安,不要她如何,至少,等他醒来见她一面啊!
邵宇靖第无数次向安以沫求婚,他已经数不出是第几次了,反正,记不清了。安以沫惊慌失措的把邵宇靖反锁在邵宇靖办公室的阳台,落荒而逃。
邵宇靖在阳台哭笑不得,他连手机都没拿!
安以沫还对他说:“我不嫁给你,不嫁!”这是安以沫第一次回应他的求婚。
等邵宇靖被找他签文件的员工“解救”出来时,安以沫大作家已经登上了飞往奥地利的飞机。已经深冬,邵宇靖被关在二十七楼阳台外面一个多小时,只着衬衣,天才刚下完一场大雪。
然后感冒发烧了,却没有就医,想如果自己病入膏肓,小以沫就会回来了吧?
所以等文修叶路言找不到
他,找到邵宇勋,这个每天按时上班下班,从不注意他人的面瘫专家,才发觉自己弟弟已经昏死在自己房间。
一脸胡渣,脸容瘦削,眼底青黑一片,满屋子酒瓶,四十一度六的高烧,一边发热一边发冷。一查,右下肺炎,以及多日不正常进食导致身体虚脱无力,电解质失衡,血糖很低。气得邵宇勋直接给他甩了一巴掌,要不是叶路言已经迅速背着邵宇靖下楼,文修几乎和邵宇勋干起架来!
这些天叶路言和文修轮流陪着他,邵宇勋是一见他就骂,看不得弟弟受罪也见不得弟弟受罪的样子。
叶路言安慰邵宇靖的话说得不多,其实再多的安慰也是白说,他们没有人知道安以沫这么做的原因。叶路言庆幸,自己的楚楚,不逃避。
安楚楚锅里还炖着给邵宇靖的汤,西洋参鸭肉汤,只得关火,温和的笑着:“叶伯伯,你好。”
叶舜臣自己坐下,喝着安楚楚泡的茶,今天天气湿度较大,泡的是铁观音,清爽。一杯茶下去,他才一脸阴沉的肃气对安楚楚说:“你离开叶路言。”
安楚楚添茶的手一顿,心里暗暗叹气,老爷子啊,你今天会找什么理由呢?
叶舜臣很满意安楚楚的反应,继续说:“我对他有意见,甚至说很有成见。他可以为一个女人不理我这个父亲,爱情多大?能比亲情?”
“叶氏的一切,总有一天是他的,丞言这辈子都交给人民,家业终是叶路言的。”
安楚楚又是心下一叹,叫路言是“叶路言”,叫丞言大哥是“丞言”,老爷子,你是多不喜欢路言?
“当然,这样的家族,这样的家庭,选儿媳妇自然是要讲究门当户对,而你,明显不是。”
安楚楚再次叹气,曾经,或许,可是说得上是门当户对,现在……我安楚楚还真的只是一个小小不起眼的平民女。拿出双皮奶,水果,放在桌上,来者不善,可是待客的礼数再怎么都要够的。
叶舜臣还说了很多,不外乎是叶家多大多有钱多有势力,安楚楚听一半自己心里想一半。要离开么?她承认,自己鸵鸟,
不愿意不喜欢也……害怕再次踏入豪门的纷争,可是,她答应过他,不离开的啊!但是,她更加希望,他们父子能和好,不管当初因为什么而有矛盾,可再怎么说,也是父子啊!
叶舜臣一辈子的商场老手,什么人没见过,安楚楚确切怎么想他不一定明白,可是,安楚楚冒出来的想让他们父子和好的念头,他一眼看见。
所以,他说:“如果是你,我永远不会认他这个儿子。如果你不离开,叶路言就永远别想再认我这个父亲。如果他坚持要你,我会把他的叶安集团全部整垮,让他身无分文潦倒涂地。”
安楚楚猛然抬头!她怎么会不知道,叶安集团的全部资产虽然已经有一亿多,可是比起叶氏家族的将近二十亿,叶氏家族要吞掉叶安集团,轻而易举!
或许,那时的安楚楚,对叶路言的爱意,其实还不算怎么深,或许,那时的安楚楚一心想着,是让他们父子和好,总之,她慢慢的站直了身体,缓缓低头:“我走。我上去收拾东西就走。”
叶舜臣很满意,这个女孩子虽然看着不顺眼,可是比起莫纤纤那种趾高气昂的样子好多了。
安楚楚呆呆站在房间,想不出有什么收拾的,不就是一些衣物?可是,为什么那么舍不得?才短短几个月,这里都是他的气息,以至于……习惯了这样的气息,不愿意舍去。
安楚楚吸吸酸酸的鼻子,自嘲的笑了,这又不是你家!不就是给你家的感觉吗?就那么快贪恋了?又不是你家……耸耸肩,开始收拾。
叶舜臣继续坐在楼下,茶几上的双皮奶的鲜香味一直冲击着他的味蕾,说来,叶路言创办下的餐饮,他还没尝过,这个双皮奶,会不会也是其中之一?
老头还是没忍住,端起来就吃。才一口,刁钻梗板如他,也爱上了。那么鲜香的奶味,却能不腻,轻淡的甜,入口细腻,顺喉而入的嫩滑。叶舜臣不由得三两口解决了,告诉自己,这是她给他吃的,不是他想吃。
可是,为什么吃完了,会有一种,还想吃,和一种不舍的感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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