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悺一忙问:“娘,什么办法?”
宋乔语重心长:“你还记得娘当初和你说什么吗?如果谭家真的不是你最好的归宿,你便找下一家。你还年轻,打扮打扮便姿色出众,一定要用自己现有最出众的资本为自己博得最大的利益!”
柳悺一似懂非懂,“可是现在我只是个谭家的一个贱妾,毫无身份,我如何为自己博?”
宋乔内涵一笑,“眼前不就有一个?”
柳悺一思索片刻后惊呼,“娘,你说的,难不成是?”
“嗯,便是时家。本来帝君便是赐婚你也时望尘,这事也算有个由头。”
柳悺一却为难了,“可时望尘已经和那个贱人成婚了,我过去不还是个妾室?不仅如此,还要被那个贱人压一头,我才不做!”
“傻孩子。那你当主母不就行了?”
“我该怎么当主母?”
宋乔叹了口气,“你这孩子,我往日里教你的,你是真的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只要没有主母,你不就能够当主母了?”
柳悺一有些心悸,“杀了柳新柔?”
她平日里虽然恨透了柳新柔,但如果真到了要杀人的地步,她又有些退缩了。
宋乔却阴险一笑,“今日是什么日子,你可记得?”
柳悺一摇头。
“今日是吕雯的忌日。”
柳悺一恍然大悟。
宋乔这是帮她把由头都想好了。
“柳新柔从小没了娘,老爷对她不好,她最爱的人便是她娘。今日回门,正碰上她娘的忌日,前去祭拜时太过伤心,一时没想开,竟然随她娘去了。你觉得这由头如何?”
乍一听,柳悺一只觉得荒唐。可再细想一下,似乎未尝不可。
只要柳新柔不在了,她便能够成为时家的主母。
想到时望尘俊朗的模样,她心头的悸动更深。
她仅一眼就深深爱上了时望尘。
在时望尘的面前,谭清也就如同狗屎一般令人恶心。
更重要的是,柳新柔有的,她也一定要有。
谭清也亲自上门迎娶柳新柔是吧?她便无论如何要把谭清也抢过来!
时望尘为柳新柔夺回面子,让所有人道歉是吧?她便要把柳新柔杀了,把时望尘抢过来!
从小到大,她柳悺一有的,她柳新柔绝对不能有!
她柳悺一没有的,她柳新柔也别想有!
脑中再次闪过时望尘那尘世间罕有的容貌,柳悺一倒吸一口凉气,拍板定论。
“娘,就按你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