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听信小人之言,犯下大错!是今日皇贵妃娘娘给了臣妾一个坦言、将功赎过的机会!”
“关于那盆兰花,臣妾亦有话要说。当年皇后为了不让臣妾怀孕,便给臣妾送了那三盆兰花,想必皇后定给其他妃嫔都送去了此种物品,一查便知!”
一番话行云流水,一点不给皇后插嘴的机会。
听到最后,宫睿渊气急,当即下令,“德妃,贬为庶人,打入冷宫!”
“至于皇后,德行有缺,蛇蝎心肠,不配做皇后之位,即刻起废除皇后之位,贬为庶人,处——”
话音还未落,一旁的宫元穹突然醒来,哇哇大哭起来。
皇后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扑在宫元穹的身边,不住安慰着,像一个慈爱的母亲。
柳新柔面容不改,淡淡看着她。
皇后怎么也不会想到,等着她的,还有比现在更加可怕的罪名。
“参见太后娘娘!”
门口,一脸冷峻的太后在一干妃嫔的簇拥下来到了渊柔殿。
“皇帝,此事你想瞒哀家瞒到什么时候?若非沈昭仪来告诉我,恐怕哀家要成这后宫最后一个知道的了!”
进门后,沈昭仪看似不经意地和柳新柔眼神对视了一下,两人相视,稍稍点了点头。
宫睿渊站起身向太后行礼,“儿臣并非此意,只是不想扰了母后清净。”
太后“哼”了一声,坐在了一旁的坐垫上。
皇后连行礼都忘了,一心抱着宫元穹,心疼说着:“穹儿不哭,母后在。”
而宫元穹却还是哭得厉害。
李嫔皱了皱眉,问道:“怎得太子殿下哭得这般厉害?看着好像不愿意皇后娘娘抱着似的。”
其他妃嫔也附和道:“我瞧着也是如此,皇后娘娘,您放开太子殿下吧,太子殿下瞧着不甚舒服。”
皇后怒瞪着她们,大骂:“本宫乃一国皇后,做何事还需要你们置喙?”
沈昭仪从人群中站了出来,跪在地上,“给陛下和太后娘娘请安,臣妾有一事要汇报。”
“以往,臣妾多有去咸阳宫拜见皇后娘娘,却见太子殿下与皇后娘娘并不亲近,甚至可以说是害怕。”
“而且,皇后娘娘时常打骂太子殿下,以致太子殿下的身上时常有伤痕。”
宫睿渊早就猜到此事,所以才把宫元穹养在柳新柔身边。
乳母也从一旁走出,“陛下,太后娘娘,老奴也总觉得太子殿下与皇后娘娘长得不像,平日里也无亲近,不似亲生母子。”
沈昭仪跪地伏身,“臣妾请陛下让太子殿下和皇后娘娘滴血认亲!”
话落,身后一干妃嫔也纷纷跪下。
“臣妾等请滴血认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