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不孕不育,柳新柔不可能怀上孩子,概率太低了。
他坚信是刚才干柴烈火的时候,他用力过大,伤着柳新柔了。
可榕儿反复诊断,怎么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也只是自学,并不懂把脉这些。
宫睿渊见柳新柔越吐越厉害,咬了咬牙就往外跑。
“我去找大夫!”
柳新柔知道厄运连连的效果还没过去,便想阻止他下山。
谁知宫睿渊一溜烟跑得极快,早已没了人影。
一路上,宫睿渊不是被蛇咬、掉入陷阱,就是转弯和熊来个贴脸杀。
要不是有护身符,估计早就命丧黄泉了。
虽然不至于危及生命,但痛感却是真实存在的。
好几次他痛得濒临昏厥,靠着强大的意志力才撑了下来。
每次险些昏厥的时候,他都会想到柳新柔呕吐不止的模样,那样子令他心里心疼不已。
他害怕会失去她。
也愧疚自己不懂节制,不懂爱护。
到了医馆前,他已经变遍体鳞伤。
大夫年纪大了,走不了太久的山路,后半程宫睿渊嫌他慢,直接背着他上了山。
柳新柔的呕吐已经停止了,但面色苍白难看得可怕。
大夫开始诊脉。
他很快下了结论,笑眯眯说道:
“二位,这是喜脉。这位姑娘有身孕了!”
他本以为宫睿渊听到这个消息会无比开心,没想到宫睿渊的面色越发难看,甚至破口大骂:
“你这个庸医!她都吐成这样了,你还骗我说是喜脉?!”
并不是他不理智,而是他已经坚信自己这辈子不可能再有子嗣。
他和太后曾经尝试过多次,遍地寻找好生养的女人,可没有一人能成功怀上孩子。
太医院还开了很多补药,可不管吃再多,太医的诊断结果都是:若想要子嗣,概率是微乎其微的,几近零。
再加上他这段时间厄运连连,他根本就没往那方面去想。
更何况,他和柳新柔不过才两次鱼水之欢,怀孕一事,哪有这么容易?
大夫被他莫名其妙骂了“庸医”,心里极度不爽,也骂道:
“你这人仪表堂堂,怎么出口就是骂人?这不神经病吗?”
“我说喜脉就是喜脉,我为怀孕的女人诊过这么多次脉,怎么可能会搞错?”
这时,柳新柔在一旁虚弱地说道:“阿渊,他说的许是真的,我月事许久没来了。”
宫睿渊还是不相信,但心中已经有了一丝动摇。
他对大夫说道:“你再诊一次,好好诊,别诊错了!”
大夫骂骂咧咧的,又仔细诊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