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额头的血还刚凝了血痂,鼻子又出血了。
柳景山捂着鼻子,非常委屈。
皇帝破口大骂:“家宅宁和?家宅宁和一个庶女会大半夜偷跑出府,被山贼掳了去,大早上一丝不挂出现在百姓面前吗?”
柳景山一脸迷茫,“臣的女儿何时……”
说着,柳景山突然想起眼下还失踪未归的柳揽月,还有早上和同僚的对话。
非常不详的预感在他脑海中燃起。
不会吧。
不会这么巧吧?
皇帝看他傻逼一样的表情就烦,朝一旁摆了摆手。
公公立马会意,“把人压上来!”
一旁出来几个侍卫,把手上拖着的女人用力扔在地上。
柳揽月被扔在地上,蓬头垢面的,脸上挂着泪水,眼睛红肿。
她身上有了衣物,不过只是粗布衣,还打着补丁,衣不蔽体,身上无处不泄露着春光。
柳景山彻底慌了,“揽月,你怎么会在这里?”
“爹!”柳揽月绝望地大喊一声,往柳景山身边爬去。
可柳景山却如同看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一般,唯恐避之不及,连连向后躲去。
柳揽月心里咯噔一下,一颗刚刚有了希望而提起的心又沉沉落了下去。
皇帝冷哼一声,“真是慈父孝女啊。”
柳景山额头上都是汗,跪在皇帝面前,恭恭敬敬,“陛下,臣不知发生了何事。”
“昨天,臣家中出了事,臣罚揽月在祠堂罚跪,可不知为何,第二天人就不见了。”
皇帝凛冽的目光看向柳揽月,“你自己说,你遇到了什么事。”
柳揽月早就在马车上回忆起了全部的事。
当她知道柳新柔怀了南时序的孩子,并且不日就要成为太子妃之后,她一颗心始终悬着放心不下。
哪怕让柳新柔流了产,没了腹中的孩子,她心里依然没底。
因为她是庶女,而柳新柔是嫡女,所以她永远要排在柳新柔的后面。
于是,她便打算偷偷溜出去找南时序,和他发生一夜情,并怀上他的孩子。
如此一来,不管怎么样,南时序都必须要娶她进门。
等她进了门,处置掉柳新柔,便成了轻而易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