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恨了!
为什么她有的,柳新柔一定要一一抢走!
推开门,女子寝殿的香味扑面而来。
是她的味道。
一瞬间,南十鸢感觉有什么东西膨胀了起来。
晚上发生的一切令他不自觉温存。
细腻的皮肤,白皙的脖颈,温暖的余温,淡淡的清香,极致的紧致……
他赶紧摇摇头。
他到底在想什么?
将柳新柔放在床上,她如同温顺的小猫一样甜美。
四周无人,他轻轻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
该死,他在犯什么神经。
偷偷摸摸做这些难堪的事。
安置好柳新柔,南十鸢一步三回头地出了房门。
临走时,还特地安排了许多事,虽然拿了沁荣公主做借口。
“二小姐可要好生照看着,沁荣很喜欢她。本王素来也很疼爱这个妹妹,如果被本王知道你们苛待于她,便别怪本王不客气了。”
如此一套说法下来,众人都能理解刚才他亲自抱着柳新柔回房间的举动了。
是出于对妹妹的疼爱。
而在南十鸢手上吃过一次大亏的柳景山,自然不敢不从。
南十鸢看着柳揽月,嘴角勾笑,轻飘飘说道:“你刚才说本王是狗?”
柳揽月大骇,“失言!臣女失言!望王爷赎罪!”
南十鸢意味深长看了一眼柳景山,骑着马离开了。
南十鸢一走,柳景山立马对着柳揽月大喝,“跪下!”
柳揽月吓得花容失色。
“孽畜,还不跪下!口不择言,你眼里可有皇家?!”
柳揽月眼泪落下来,哭戚戚地跪在地上。
辛氏心疼极了,也跪了下来,“老爷,揽月年纪小,有时候说错话了也是有的。”
唐氏在一旁白了一眼,说道:“今日王爷宽宏大量原谅了,但若不施以惩戒,下次再在皇家面前说错话,对家族来说是奇耻大辱!”
“揽月,你丢了命小,但若整个丞相府给你赔罪,这就成大事了!”
每一个字都说在柳景山的心上,他怒极,命令道:“在这里跪上三天,不给吃东西,只能喝水!”
说完,大步流星离开了。
唐氏冷冷看了她们母女一眼,笑盈盈地离开。
辛氏看着唐氏的背影,目眦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