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揽月,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骗我?”
在她记忆中乖巧懂事的柳揽月突然发疯一般笑起来,面目狰狞。
“我的好姐姐,我何时骗过你?我与时序哥哥早就情投意合,若不是你挡在中间,我们何故于现在偷偷摸摸?”
说着,柳揽月狠狠一脚踩在她的肚子上。
“如果不是你,应该是我嫁给时序哥哥!你以为时序哥哥愿意娶你?你以为时序哥哥真心爱你?不妨和你说吧,姐姐,那些都是时序哥哥为了娶我,而不得不陪你演戏罢了!”
足以窒息的痛苦从腹部传来,柳新柔感觉下面有什么温热的液体在缓缓流出。
柳揽月的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劈散了她美好的回忆。
痛苦席卷了全身,她不敢相信地看向了南时序。
南时序是她的丈夫,是这么多年一直护她爱她的枕边人。
她把所有的希望压在南时序的身上。
她祈求着南时序可以告诉她,这一切只是一场梦。
南时序走到柳揽月的身边,温柔将她揽入怀中。
“揽月,别把自己弄脏了。”
他细心呵护着柳揽月,这些行为都让柳新柔觉得似曾相识。
但唯一不同的是,南时序看向柳揽月的眼神。
那么温柔,那么心疼,如同她是易碎的美玉一般呵护。
结婚这么久,柳新柔从未在南时序的眼中看到过这样的深重爱意。
“吾好不容易才得到你,你何必和一个将死之人置气呢?”
说着,南时序拥吻着柳揽月,两人唇齿相依。
“将死之人?”
柳新柔倒吸一口凉气,不知什么时候,腹部的痛感转移到了全身,她感觉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破体而出。
柳揽月依偎在南时序的怀中,小鸟依人。
“时序哥哥,你瞧她那恶心的模样,肯定还不死心。时序哥哥,你就趁着这个机会和她说清楚吧,好不好?”
南时序的眼神厌恶至极,如同看垃圾一般看着柳新柔。
他伸出脚,用力踹在柳新柔的身上。
“贱女人,你可知道每天晚上吾与你同床共枕的时候,吾觉得有多么恶心吗?”
他丝毫没有保留力气,有力的大脚肆意揣在柳新柔身上的每一个地方。
“如果不是为了揽月,你以为吾会娶你吗?你算什么东西!你每天除了向吾摇尾巴,祈求怜爱之外,你还会什么?真让人恶心!”
“你还不知道吧?父皇已经病入膏肓,吾即将要当上皇帝,而揽月,便是朕的皇后!”
咚咚咚咚咚——
房间内回荡着脚大力揣在肉体上的声音。
南时序踹累了,呼了一口气,说道:“既然你这么爱吾,吾便给你个爱吾的机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