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榕儿的检查,柳新柔只是劳累过度,发烧了。
她还以为是什么大病,刚才吓得魂不守舍的。
“不是什么大事,好好休息下,熬点汤药喝喝就行了。”
说着,榕儿站起身,“我去熬药。”
宫睿渊立马也跟着站起身,挡在她面前,“我去。”
“哈?”
榕儿疑惑看着他大步往外走。
“你知道药草在哪里吗?”
门口的男人虎躯一震。
“……”
榕儿无奈,“跟我来吧。”
药房。
说是药房,其实就是厨房的一个小隔间。
榕儿把一堆药材摆在桌上,“这些应该够了。”
他瞧了一眼宫睿渊,打趣说道:“阿渊,你一看就是大富人家长大的,熬药这些事,许是没做过吧?”
“没做过又如何?我可以学。”
“是吗?”榕儿笑了笑。
她不是当瞎子,这几天也看到了柳新柔和宫睿渊的交往,虽然他面上总是数落柳新柔,但她却看出了他眼底的些许爱意。
所以,她也不抢着做,交代了一下熬药的事。
“熬三个时辰。”
宫睿渊一震,三个时辰?
“还有,额头上的毛巾一旦不凉了,记得及时换。”
宫睿渊皱眉,这么麻烦?
这个女人,怎么生病都这么麻烦?
榕儿打趣看着他,“怎么?做不到吗?”
宫睿渊咬咬牙,“这么简单的事,怎么会做不到?”
榕儿心里暗笑,毛巾不毛巾的不打紧,喝了药就能好。
可她就是要让他换。
一是不爽他总是霸占着柳新柔,二是为了试探他的感情。
这一晚。
宫睿渊别说睡觉了,整个人都没有放松过。
生怕一放松,药熬不好了。
生怕一放松,那个该死的毛巾就凉了。
他孜孜不倦、任劳任怨地做着这一切。
第二天傍晚。
宫睿渊端着汤药,推开房门,见柳新柔已经醒来,手上拿着原本敷在额头上的毛巾,正坐着看得出神。
他一把放下汤药,忙过去扶她躺好。
“身子刚好就迫不及待要坐起来了?”
他语气责备,拿过她手上的毛巾,往冷水里过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