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念巧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发生了这么多事,爹爹你就一点都不怀疑吗?”
柳庚愣住了,似乎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柳念巧恶狠狠地说道:“自从那个贱人来了以后,家里就不安宁了!”
“又是哥哥,又是母亲,又是祖母,平日里她看我们哪个人顺眼?爹爹就不怀疑这一切都是她做的吗?”
柳庚当然知道她嘴里的贱人是谁。
他思考了一会儿,冲向了柳新柔的房间。
柳新柔这时正在祭拜大夫人,看到柳庚来了,她嬷嬷站起身,看着他。
“这段时间家里发生的事,是不是与你有关?”
柳新柔目光清冷,笑了却似没笑。
“爹爹说的话,女儿怎么听不懂?”
“自从你来了以后,家里频频发生不幸的事。”
“那些只是意外,与女儿何干?他们坏事做尽,许是天意不让他们继续活着。”
柳庚听后,下了决心,摆了摆手,身后的家丁拿着棍棒上来了。
柳新柔也不怕,只是站在那。
“你是要杀了我吗?”
“你就是我们家的扫把星!就算这些事不是你做的,只要你还活着,就一定不会有好事发生!皇后娘娘那里我会找个理由去说的。”
柳新柔笑了起来,笑声如银铃般动听,可听在柳庚的耳朵里却非常瘆人。
“你可有想过,柳家一夜之间一死一疯,第二天又死了个嫡女,外面的人会怎么想?”
“外头没人知道你是嫡女。”
柳新柔眼角弯弯,“你怎么知道外面没人知道?”
柳庚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她。
“如果我死了,柳家的名声将会越来越臭。别说柳念巧的婚事了,恐怕你这小小的官也要被撤职了,你可想好了?”
听到官职的事,柳庚有些慌了。
他愣了半晌,说道:“那你说,该如何?”
柳新柔笑道:“山上不是有柳家的宅子吗?我就去那儿吧。”
“这个家里,除了母亲也没什么值得我留念的了。你我两清,以后各走各路,各不阻挠!”
柳庚点了点头,应下了。
这一天,柳新柔陪在大夫人的排位旁边,把这段时日织好的给小孩子的衣服一一烧给大夫人。
最后,她磕了好几个响头,离开了柳家。
接下来,她要想办法进宫。
宅子很安静,又地处偏远,四处无人烟。
她和榕儿在这里安顿下来后,在一个夜里,她拿出锦囊。
拿出厄运连连符,在上面大大地写上几个大字——
宫睿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