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新柔一拍大腿,“这话说来可长了。”
“你知道柳家的小姐柳念巧吧?往日里一副端庄淑女的样子,背地里把下人当奴才使唤,还给奴才取名叫‘旺财’!”
“什么?下人的命就给她这么糟践?”
“可不是!我们穷人的命不是命吗?不仅辱骂,还殴打,啧啧,被打得遍体鳞伤啊!”
“啧啧啧。”
“还有啊,昨天柳家举办了个品茶吟诗会,柳念巧还去偷偷看外男,还不小心被外男看到了,啧啧啧。”
“我听说她明年就要嫁人了,这又苛待下人,又偷看外男,以后哪户人家敢娶她?”
“可不是可不是!要我说啊,德行最重要!这种德行的女人,送给我我都不要!”
“不是说柳家家风严谨吗?看来大族也不过如此啊,啧啧啧,亏我以前还很敬佩柳老爷。”
“我隔壁王家,本来说想上门提亲的,我得赶紧回去告诉他,柳念巧这女人,不能要啊!”
……
一阵八卦下来,柳新柔的桌子旁边围着一帮人,各个听得津津有味。
听到最后,众人皆是面露嫌弃,辱骂之声不绝。
终于,有人开始质疑。
“小兄弟,你是何人?为何知道得这么清楚?”
“怎么,觉得我骗人?”
柳新柔抓起一把瓜子,“你若不信,大可去问问太公庙丞的独女李小姐,当时她也在场,还有昨天参加茶会的人,你也大可以去问。”
“消息绝对保实!”
说完,许多人来了劲,都往外跑去,打探消息去了。
大家都对柳家的八卦非常感兴趣。
经过柳新柔三天的努力,流言在小小的乡镇中流传开来。
几乎每家每户都听说了柳念巧德行败坏。
太公庙丞家也闭门谢客。
倒是那些参加茶会的人,说起来滔滔不绝。
不愧是读书人。
这天。
柳新柔优哉游哉地喝茶。
榕儿开开心心过来了。
“小姐,二小姐哭了一天一夜,眼肿了,说是这辈子都不出门了,嫌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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