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在江边,喊一声傅砚的名字后,话到嘴边,江晚柠收住了。
她推开门,先下车。
江边的风把她的白毛衣白裙子温柔的撩起,长发后扬。站在栏杆处,深呼吸一口,随后就被一个人从背后搂在怀里。
江晚柠后背贴着傅砚的胸口。
他的怀抱很结实,也很温暖。
江晚柠又怔怔出神。
傅砚察觉到了,蹭蹭江晚柠的脖子。
他最近总喜欢蹭她,上瘾似的。
江晚柠偏头到一边,闪躲,“你别这样,不然我会以为你不是傅砚。”
傅砚来了兴趣:“喔,你以为是谁?”
江晚柠咬牙:“是狗!”
傅砚:“……”
他气笑,有这么骂老公的吗?
他是狗,那嫁给他的她,是什么?
小母狗?
傅砚笑出声,不顾江晚柠的不满,手臂把人紧圈在自己怀里。
看着江边夜景,下巴枕着江晚柠的肩膀,傅砚声音温柔又低又沉,说:“星云山河为证,从这一刻开始,傅砚的信仰变了。
以前爱国,现在更爱家,更爱现在在我怀里我拥抱着的姑娘。
以前你养我。
现在换我投喂你。”
“我跟江浙打过招呼,你愿意,就脱离江家吧,正式办手续。以后,江家再也跟你没有任何关系。”除了江浙不动,剩下的,傅砚打算一个都不放过。
除了江浙,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傅砚视线落在平静的江面上,眼底的情绪却不平静,冷鹫,冷漠。
闻言,江晚柠微愣。
脱离江家?
她没说话,脱离江家,等同于一无所有的离开,从一个千金变成一个路人甲。
这跟落魄的灰姑娘没区别。
不过,江晚柠在乎的也不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