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什么打火机,扣子,编织的小兔子,都什么玩意儿?
他什么时候给顾思编织小兔子过?
开玩笑了呢。
傅砚紧紧盯着江晚柠,怕她生气,“她怎么搜集的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我的我也不知道。我压根没做过编织小兔子送她的事,倒是发夹,好像送过一个。”
“我哥护着的女孩,当时我也就把她当成一个妹妹,她生日,就随手买了一个女孩子喜欢的头饰。
我都忘了什么样。”
江晚柠不开口。
傅砚眼神紧紧黏着他的柠柠,接着解释,“至于我接她,应该是我哥那天有事。有没有为她披衣服,我想不起来了,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不记得。”
“真的有的话,那也算是绅士风度,跟体贴温柔无关。要是个男的,我估计看他冷,也会给他披衣服。”
“老婆,别难过。”
“我不会让她再留在北城!”
“让她滚,好不好?”
江晚柠听完了傅砚的解释,他语气认真,不像是在撒谎。
她点头,回答,“好。”
傅砚眼神里的紧张缓解一些,揉揉江晚柠头发,“相信我,我真的跟她没什么。老婆,别让顾思成为你的心病,我不想当个大冤种,我不喜欢她。”
江晚柠:“我知道。”
她说:“我没有怀疑你,我只是不相信她。还有,我怕。”
傅砚问:“怕什么?”
江晚柠苦涩的笑了笑,笑自己的敏感和不自信,笑自己的重感情。
舒夏说,重感情的人。
多半没有好下场。
因为心软,容易被利用,容易被拿捏。
容易拿得起,却放不下。
江晚柠抬眸,伸出白藕一样的手臂圈住傅砚的脖子,她踮脚,亲亲他的唇角。
傅砚顺势低头吻她。
江晚柠侧头躲开。
她摸摸傅砚的短发,又贴过去,一下一下的亲他的唇,他一回应,她就躲。
傅砚不由得伸手打一下江晚柠屁股。
“老婆不乖呢。”
江晚柠捧住傅砚的脸,拉下他的头,她看了一瞬他星辰大海般深邃漆黑的眼神,贴向他的唇。
亲了亲。
而后,说:“砚哥哥,我怕,怕我们之间,不是两情相悦,怕深情错付。”
傅砚心脏闷疼了下。
他扣住江晚柠的后脑勺,压住她的唇,吻住她,含糊不清却不容置疑说。
“柠柠别怕,老婆不怕,我们是相爱的,是两情相悦,是双向奔赴,不是你一个人的追逐。
宝贝你记住,傅砚最心爱最深爱的女人,就是我的小姑娘,我的柠柠,我的小狗,我的傅太太。”hr
()
span传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