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柠无语,这人,他是怎么莫名其妙就吃醋的?
架不住傅砚漆黑沉默的眼神,江晚柠揪住傅砚领口,飞快地亲傅砚一口。
感觉到傅砚不满足,依旧黑眸沉沉地望着她,顶着一张让她心动的脸,江晚柠禁不住诱惑,主动又凑过去。
对着傅砚的薄唇,亲了亲。
“这下够了吧?”
“不够。”
傅砚说完,不知道从哪儿弄到一个薄荷糖,丢进嘴里。
江晚柠纳闷,“你怎么这么爱吃甜?”
傅砚:“就允许你们女的吃甜?”
江晚柠没法反驳。
她说:“我也要吃。”
傅砚眼底含笑,“没有了,就一个。”
其实,他兜里有两个,刚才吃过一个,还剩着一个。不是单纯的吃糖,而是刚才抽过烟,想除掉嘴里的烟味。
江晚柠眼神带着一股子幽怨望着傅砚。
傅砚笑了下。
紧接着,咔嚓一下,把薄荷糖咬碎。
伸手,扣住江晚柠后脑勺。
霸道,强势,不容抗拒。
饿狼吃兔子一样的欺负,把人卷进怀抱里牢固欺压,低头吻住江晚柠。
第179章要羞要躁干什么
两个人在车里热吻一阵子。
舌尖麻麻的,江晚柠皱着眉,气喘吁吁,眼睛湿漉漉的推开傅砚,声音轻软带着一丝不自觉的娇嗔,“砚哥哥,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没羞没躁了。”
傅砚还想低头。
江晚柠一巴掌轻轻挥到他脸上,“你够了啊。”
虽然在车里,可毕竟还是在大哥的家门口,傅砚要不要这么饥渴似的?昨晚上,他那么兴奋,跟吃了大补丸一样往死里折腾她,难道还不够?
真是够了!
傅砚凝视着江晚柠,“要羞要躁干什么?”
他看一眼脸颊透着红润的江晚柠,给她耳边的碎发掖到耳朵后,捏了捏她的耳垂,逗她,“知道我娶老婆干什么的不?就是用来欺负的。”
江晚柠愣下,而后一脚踹过去。
傅砚不介意,笑了笑。
开车的还是江晚柠,傅砚一路上问这儿问那儿,药吃了没,最近情绪感觉怎么样,和傅妈妈相处地怎么样。
以及,和甄意都聊什么了。
江晚柠也好脾气,有问有答。
傅砚一手搭着车窗,一手拨弄着手腕上的表,今天出门临时戴的。他沉默一会儿没说话,看着窗外似乎在如有所思考。
江晚柠看他一眼。
从这个角度看上去,傅砚颇有一种世家贵公子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