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柠往前,亲了一口傅砚的唇。
男人的唇抿着,温度很凉。
江晚柠不是一点点的心疼,她不知道该说人的一颗心,是太热好。
还是冷漠薄凉好。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这个道理,江晚柠还是懂得,她并不多说这件事。
“砚哥哥,我很喜欢一句话,所谓的岁月静好,只不过是有人在默默的负重前行。
我还很喜欢一句诗,不要悲伤,不要心急,忧郁的日子里须要镇静,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心儿永远向着未来,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将会过去。”
江晚柠目光灼灼地看着黑暗中的傅砚,“砚哥哥,假如生活欺骗了你,柠柠永远都不会骗你。”
“砚哥哥,柠柠爱你。”
江晚柠声音柔软的如春天江南的细雨,“我爱你深入骨髓,山海不可撼动。我爱你,像风走了八千里,不问归期。我爱你,不畏人海的拥挤,我永远的等你。”
傅砚没说话。
他眼睛中的热,灼人。
但男儿泪,不会轻易地淌下。
哪怕是在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面前,顶天立地的男人,也不会轻易的展现自己脆弱的一面。
他是男人,也是丈夫。
傅砚扣住江晚柠的后脑勺,堵住她的唇,吻如狂风骤雨般的,急切,热烈,温柔,凶猛。
犹如一只狼,想把怀里的人拆之入腹中。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
在江晚柠累的眼睛再也睁不开昏沉沉睡过去时,隐隐约约的听见傅砚说了一句话。
她没听清。
好像是,柠柠我爱你?
唔。
来不及分析,人已经沉入梦乡。
这一夜,江晚柠做了一个悲伤的梦。
梦到自己困在了一场大火里,傅砚冲入火中救她,她毫发无伤,他却伤痕累累。
傅砚为爱放手。
江晚柠为爱挽留。
心快要碎掉,哭的稀里哗啦痛不欲生的时候,江晚柠从梦中惊醒,心还砰砰跳着,眼角挂着湿湿的泪。
天微微的亮,枕边位置,没有人。
傅砚呢?
江晚柠刚张嘴,看到卧室门口,迈进一双长腿,再往上看,那张熟悉的俊脸,不是傅砚是谁?
江晚柠不知为何,心酸的眼泪往下掉。
她掀开被子,跳下床。
冲过去跳到了傅砚身上,两腿更是不知哪来的力气,缠住了他的腰,脸埋在他脖子处哼哼唧唧。
傅砚吓一跳,微愣过后,把人抱床上。
江晚柠不肯下来。
傅砚摸摸她脑袋,低柔声:“做噩梦了?”
江晚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