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江晚柠也知道有毒。
她只是在网上图片见过,没有见到真实的,不知道花朵美到什么地步。
她要调制的沉香系列作品,需要灵感和沉淀。
偏偏,思维卡壳了。
那天,没多想,也就去了。
“罂粟?”傅砚听到了皱眉,“那个地方,怎么会有罂粟这个东西?还好是一两颗,数量不多,这要是大面积偷偷种植,可是要被关小黑屋的。”
江晚柠玩着傅砚手指头,“那时候没想太多,创作到了瓶颈期,没有灵感,所以就想找一下材料。对了,砚哥哥,你当时救我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异样?”
“异样,你说是石头吗?”
“石头?”
“嗯,抵住了车门,被我搬走了。那天大暴雨,你车停着的地方又正好是积洼处,四周的土松动,汇集了太多的水。估计再过一个小时,泥土下陷,你的车就被淹没。冲进去石头,也不足为奇。”
原来傅砚是这么认为的。
怪不得,他一直没说,只以为那是场意外。
可江晚柠心底有股直觉,那不是意外。
后来,江浙也去查了,附近没有监控,什么都查不到。
江晚柠眉色纠结。
傅砚抬起江晚柠快要皱巴到一起的小脸,揉了揉,说:“小姑娘,你这身体素质不行啊,动不动就晕的。那天在车里,是饿晕的,还是因为缺氧?”
江晚柠差一点就说实话了。
可傅砚不是陆凌昭,又不是警察,说了也没用。再说,江家里这种上不了台面的龌龊丑事,江晚柠不想给告诉傅砚,怕脏了他的耳朵。
她说:“饿晕的呢。”
傅砚推开江晚柠,出去一趟,再回来,手上拿了一张卡,很普通的卡。
但是,里面的钱不少。
江晚柠接过,狐疑问:“给我的?有多少,随便刷吗?”
其实,她随口一说。
江晚柠以为这是傅砚的工资卡,工资卡里能有多钱,最多也就不到七位数。
而她平日买的一个包,就是随便的一个六位数。
“不多,几千万还是有的。”
江晚柠还以为傅砚开玩笑:“多少?”
傅砚:“卡里几千万。你随便用。”
江晚柠错愕不已,脱口而出:“砚哥哥,你家是拆迁户?原来你这么有钱啊。”
傅拆迁户砚:“……”
( ̄﹏ ̄;)
他失笑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