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夏快被气笑了。
周云深在国外呆了两年,脑子里都装了大粪了是吗?
什么叫做柠柠不想看见他,他叫不留下惹柠柠生气了?
难道他偷偷的和江晚柔通电话,大晚上的跑去接江晚柔,就不怕柠柠生气了吗?
脑子里有屎?
舒夏感觉气炸了,好不容易找机会把人拉过来,然后,就这?江晚柔一个电话,就把人勾走了?
舒夏气的对着消防通道门用力拽一脚。
发泄完,一家住户的门打开。
门牌上,1617。
里面出来一个高高瘦瘦,长相硬朗英俊的男人,他穿着深色睡衣,腰间松松垮垮系着腰带,抱着手臂靠在门边。
男人眯着眼睛,不悦的看着舒夏:“吵死了,大喊大叫的有没有公德心?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不等舒夏开口,男人又说:“消防通道的门是公物,不能踹,踢坏了要赔偿。女人,没处发泄的话,可以去公园踢石块,保准不扰民,还没人管!”
舒夏知道自己不对,可未免这男人说话太难听了。
什么叫没公德心?
不就是踹了一下门吗?
又没踹坏。
舒夏瞪了男人一眼,打量一眼那个人的睡衣,翻了个白眼,往回走时,经过男人的房间门口,说了一句:“七点不到就睡,跟个猪似的。”
猪:感觉有被冒犯到。
不等对方开口说话,舒夏扭着腰,砰的进屋关门。
江晚柠揉揉眉心:“大姐,轻点,我的门都被你摔坏了。”
见舒夏气呼呼的,江晚柠抓了个抱枕在怀里,纳闷问:“你怎么了,出去一趟就气成这样?你刚才跟谁吵架?”
“没吵架,在跟一头猪说话!”
一头猪?( ̄(oo) ̄)??
猪还能说话?
好吧,江晚柠觉得舒夏在骂人,难道是在骂周云深?
江晚柠问:“周云深呢?”
不气,不生气,舒夏两手指抵着唇角,扯出一个笑。
“走了。”
舒夏端起杯子喝一口水,缓解激动情绪,“刚才是江晚柔给他打电话,好像有什么急事,就匆匆的离开。”
江晚柠没什么表情:“喔。”
喔。这就没了?
一点也伤心,一点不也气愤?
舒夏真是服气!
这一个二个的,好像都很淡定,合着就她瞎操心,是不是?
“周云深走了,你不生气?”舒夏问。
江晚柠莫名:“我为什么要生气?他走不走,关我什么事?我又没让他来。再说,他又不是我的谁。”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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