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知为何,晚清总觉得,他这笑意里,似乎含了许多让人莫名其妙的感觉,那种带着像是狼盯着猎物的眼神,她已经很久没有在他的眼中看到了。
缓缓地,他在桌上坐了下来,一时四人的局面,变成了三人的局面,只是这个局面,却是丝毫不比刚刚那个局面好得多。
倒是银面首先开了口:“晚清,一起去外面走走吧!很久,没有看到这样白茫茫一片的雪景了,实在美极。”
晚清还没有说什么,凤孤倒是先开口了:“她不能去!”
银面却是冷眸对上了他,两人的眼神地晨雪中碰撞,却是丝毫不示半分弱,一时间,两强相对间有种极速火花喷出一般。
“我问的是她,不是你。”冷冷的话,如天气般,一吐出,能结成冰。
“她是我的女人,我说了就算。”凤孤却是凤眼一凛,狠狠地道,带着咬牙切齿的劲儿。
“你的女人?”银面似乎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冷冷地一笑,而后又道:“是我听错了吗?你刚刚,可不是说晚上要去你未来丈人那儿谈着婚事的事情吗?何时,晚清又成了你的女人了?你不会是吃着碗里的,看着盘里的吧?”
冷讽热嘲,无所不用其尽。
这,不是银面平时的做法,他向来直截了当,从不会对别人解释什么,只是独行独为。
晚清知道,他的这一番话,是故意激凤孤的。于是也咐喝道:“银面,我们走吧!我可从来不是别人的女人。”
轻眉温温,却是望也不望凤孤一眼。
“不许走!”凤孤喝道,一把,又捉住了晚清的手。
看来,中了情盅的他,还真是变得与以前一模一样,霸道而无礼,让人心中有气。
晚清冷眼一瞪:“放手!”说着手用力一甩。
“不放!”凤孤却是凤眼瞪得更狠,直直望着晚清。
晚清暗一运力,一使劲,将他整个人甩了开去,毕竟他的内功大大不如她,打斗也许有胜算,可是想要钳制住她,却是难的。
“你!”凤孤有点狠狠地道,却也是心中沮丧,他从昨晚就一直奇怪,为何,他的内功,居然一下子,似乎少了六成左右,可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事情太过蹊跷了,他纵然再怎么没记性,也不可能连自己的内力如何消失也记不起来的,更何况,他从来不是一个健忘之人。
他过目不忘,记事超群的本领,才能使他经营着云国及风国两国中巨大的产业帐目而不乱半分。
这样的他,又如何会忘记事情呢!
眼瞳渐渐收紧,想到在他们面前丢了这个脸,他的脸上,忽然有些挂不住。可是却也知道,再急执下去,只是让自己更无颜面。只是想到晚清与银面两人卿卿我我的场面,他却如何也做不到任由他们去。
他心里那浓浓的愤意与妒意,让险些气出内病。
聪明对决1
踉跄地站在那儿,看着晚清,却是心中又疼又痛,一种想将人生吞的念头都有了。
修长十指掐入手心,直至温热的血丝流出,他却感不到一丝丝的痛意,只有被妒意冲昏了的头脑,一直盯着他们。
晚清心中,忽然有些不忍,凤孤,毕竟是为她付出那么多的,她这样做,似乎太过狠心了,这样的伤害,让不明不白的他,一定极其痛苦的。
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的心,对他的时候,已经开始软了下来,做不到一丝丝的狠劲。
银面似乎看出了什么,一把捉过了她的手:“走!”
说着,已经拉着她飞纵而出,向着村外而去。
而凤孤,只是站在门外,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眼中,邪狠之意尽现,如狼一般凶狠。
只要是他的女人,任何人,都休想从他的身边夺走!
晚清,注定只能是他的了,不管他与她,是否有着过去,可是他清楚地知道,他,不喜欢她与别的男人在一起,那么,她就只能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