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书大惊失色,将口中的馒头全数吐了出来,而后转身抱住了晚清:“夫人……您怎么了?”
“毒……有毒……”晚清咬着唇瓣,一字一字地吐出来,却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腹中那灼痛感排山倒海而至,喉间一阵热甜,一口毒血便流了出来。
“夫人!夫人!你要坚持住,红书马上带你去找爷!”看着晚清如此,红书吓得眼泪也跟着流了出来,一把将晚清抱起,直冲向茶月阁。
遥远着就喊声着:“爷……爷,您快救救二夫人啊!”
冷森正从凤孤屋内出来,才一碰面,就见红书抱着上官晚清飞驰而来,才到了半路,就让侍卫给挡了下。
看着情况不对,于是他赶紧上前:“怎么了?”却看到她怀中的上官晚清脸呈紫黑,嘴角暗黑血迹,已经晕厥了过去,一看,便知是中毒。
于是赶紧步上前,手点上晚清的脉向,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
红书看着森总管那变色的脸,急怕地问道:“总管,二夫人怎么样?……”她不敢问,是不是没救了,她忽然感到好怕好怕……二夫人,是她这辈子来,第一个带给她亲人般感觉的人,也许也是这辈子唯一一个,她说过的,要好好地保护着她的,可是……可是……却还是没有保护好她!!
她真该死!
她真该死!
只盼着老天不要太残忍了,不要伤害她善良的二夫人啊!
“赶紧带进去给爷看吧!”冷森严肃地道。二夫人中的毒,只怕不是一般的毒,脉向凌乱不堪,忽冷乍热,而且她竟然还怀有身孕!这样就更加危险了!
“嗯!”红书点头,急急地跑向凤孤的书房去。
……
凤孤此时正在批阅着各地商号送来一帐务,忽然听到红书惊惶失措的叫喊声,脸上一怒,他最讨厌人动不动则大呼小叫的!而且是在他在处理正事的时候,最忌这样的吵闹声。
红书也是他身边最得力的手下之一,也从来做事都是最谨慎而妥当的,今早是怎么回事,居然这般大呼小叫。
才望过去,就见大门“砰”地一声被推开了,红书哭得一脸妆花发乱,手中抱着那个柔软的身体,一进来,红书便直直地跪了下来,哭着道:“爷!您快救救二夫人吧!快救救她吧!……二夫人就要死了啊!”
恐慌感
凤孤面容虽然不变,同样冷酷,可是心中,却是陡然而升一股强烈的不安,还有一种,恐慌感。
疾步向前,手点在晚清的脉上,只一刹那,脸上便出出冷森刚刚那样凝重的神情。
噬血的目光望向红书:“怎么回事?!”
“早膳中有毒。”朱月儿简骇地道。
“下毒!我凤舞楼竟然有人敢公然下毒,看来是活得不奈烦了!”凤孤咬牙切齿的道,眼神冷硬如冰。想不到凤舞楼中竟然有人敢下毒,看来这个人不简单,竟然还是下了这种西域的奇毒。
说完自红书手中一把抱过晚清,而后对着冷森与红书道:“现在若是寻救解药怕是来不及了,我现在为她运功逼出体内毒气,你们为我护法!”
“是。”
“是。”
冷森与红书二人齐齐应道,而后凤孤就抱着晚清步入书房中的暗房中。
她中的毒是致命火寒粉,此毒来自西域,无色无味,能无形中致人于死地,中毒者腹痛如绞,而且乍寒乍热,冷的时候犹如置身万年冰库中,快成冰人,热的时候犹如是置身火海,全身灼烧,冷热交替,可说是让人生不如死。
这种毒他一时也无法解救,如今的方法,只能先逼去她体内的毒气,再想方法祛除余尾毒素。
关上暗门,他将晚清的衣物尽灵长褪去,雪白中透着黑紫的娇躯便呈在了他的面前,看着她身上那渐渐转紫的肤色,他眼中一凛,赶紧又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将她抱在自己怀中,而后手上一发功,双掌对着晚清的背上推去,源源不断的内功逼向了晚清。
时间一刻刻地过去,不只门外的人担忧无比,门内的人也是担忧无比。
似这种毒,凤孤虽然听过,却未曾真正见过,究竟把毒气逼出来之后会如何,他也不能完全了然,而且,他刚刚脉出,晚清已经怀有两个月身孕。
只是这个孩子,怕是保不住的了。
心中不由酸苦不堪,这个孩子,他非常清楚,是他与晚清的骨肉。他甚至,比朱柔儿落胎时更加难受百倍。
可是此时也无法想得太多了,至少,人能保住,就是万幸了。
袅袅的气雾在两人身上散着,凤孤额头,一滴滴汗珠划过额际,流入眼睛,再由着眼角,缓缓滑下,已经辨不清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