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两排牙齿白得耀眼,衬着红唇,晚清忽然想起了唇红齿白这四个字。用在他的身上,竟是一点也不为过。
这人倒是狡猾,把话说得多圆呢?
这话说来,倒是她要感谢他的‘看上眼’了。
只不过她却没有开口,依旧沉静如水。
被掳无人知(1)
邪风却耐不住了,冲着她问:“我说得这么白了,你不会听不懂我的意思吧?”
晚清一笑,难得心情极好,清了清喉咙,端笑着道:“鄙人不慧,不识得公子高才大见,不能悟公子语中之意,实在是自愧不已!!”
“啊!、、、”显然他未料到晚清竟说出这一番话来,竟是有点反应不过,本来他以为,但凡女子听了这话若不就是脸红心羞,若不就是恼火不已,却不想她竟聪明地来个不清不明。
而才想起了人家可是有名气的才女,自己在她面前耍着书腔,还真是有点班门弄斧呢!
于是笑得畅然:“清儿心思灵透,又那儿会不明我意呢!不过清儿总是女儿身,难免难为情,这我能理解的。”
他倒挺能自说自圆的。晚清淡淡一笑,看着窗外的月:“你总是这么自说自圆吗?”
“我这不是自说自圆,我这只不过是善解人意罢了。”说着也随着她的目光看向窗外的月亮。
飘渺而皎洁。
总是那么沉静而幽雅,神秘而迷人。倒是有点像身边这个女子。
他见她不语,也跟着她静着,这一静,才想起刚刚似乎是跑题了哦,刚刚她的问题还没有解释呢!
于是又追着问:“你刚刚想着什么事情,还没同我说呢?!”
晚清只是看着月空,反问道:“我有说了要同你说吗?”
她说完,又故意续了一句:“再说说了你也无能为力,根本起不了作用,与其如此,不如不说。”
她本就清淡之人,这样淡淡说出,倒真似不在意一般。
邪风瞧着她把自己看得这般轻,于是眼一斜,冲着她就是一句:“我邪风倒不信这世上有我无能为力的事情,你说出来,不管什么,我都会照着办的!”
他那信誓旦旦的样子,倒真的有种做不出来就是死也值的模样,让晚清心中发笑。
不过她脸上还是维持着一抹淡淡的无所谓,看了他一眼,复又摇了摇头,欲言又止,而后道:“还是算了,这事太为难你了、、”
他却是眼一凛:“快说,我邪风可不是那种怕难的人呢!!”
“当真?!”她看了他许久,而后不太真切地又问了一句。
“当真!”他肯定地道。
“我只不过是想让你放我回去罢了。”她轻轻地道,脸上一抹可疑的为难。虽然没什么为难的诚意,只不过清秀佳人总是惹人怜,倒是让人看不出几分其他。
“你、、”邪风‘你’了一句,再说不下去,才惊觉自己可是上了她的当,原来兜这样一个圈子,就是要他放了她。
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他几时让人这样戏弄过呢?可是偏偏又觉得有种甘之若怡之感,似乎,美女总是很受用的。
他竟然被骗了还开心,还想赞她一句聪明!
“好,我送你回去。”他爽快地应道。
他这般爽快地答应,倒让晚清猜不透了,他不是说他是受人之托,一定要终人之事的吗?怎么这会却这般容易呢?
邪风看着她脸上的疑惑,故意不去解释。
他心中自也有他心中的小算盘。
被掳无人知(2)
邪风带着晚清,又是一个跳跃,回到的,又是那一个帐篷内。她被掳去了几个时辰,竟是无人得知。
都说凤家的侍卫如何如何了得,原来也不过如此!一个大活人被人掳了去又放了回来,这样大一个波动,随行的侍卫竟然是无人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