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慌张地推着覆在身上的沉重躯体,狼狈地叫道,“皇上你不可以这样,你忘了祖宗遗训吗?寒儿要为妈妈守孝一年,现在还不到一个月,皇上。”
“死人订的规矩,不理也罢,朕顾不了那么多了,朕现在就要你。”
“皇上,皇上!”我慌慌张张地叫嚷着,一手入怀急急摸索。
伊莲,伊莲,该死的伊莲的药剂叫我放哪儿去了?
有了!我摸到我的救命绣囊。
秦殇嫌我小手碍事,一把拉下它,用力撑到床上。
“皇上。”我侧过脸,瞟着左手里的绣囊,心中发急。
不打开它,怎么拿药呢?
“等一下等一下,等一下嘛,你别扯烂我的衣服,我很喜欢这套裙子的。”
秦殇一挑长眉,“再做十套。”
他动作麻利地褪了我的外衫,摸索着撕扯我的兜衣。
“等一下等一下!”
“又怎么了?”
“我我,我自己脱,我自己来。”
他漾着笑的俊眸睇了我一眼,“当真?”
“嗯,嗯。”快放了我的手,快放了我!
“怎么忽然间开窍了?”
“我我我,我不要搞得活像强暴似的,我我我,自己来,我自己来脱。”我口吃加结巴,语无伦次地说道。
“好。”他晶莹白皙的手指抚过我的脸颊,慢慢松脱。
我急忙从绣囊里掏出一只棕色小瓶子,匆忙拔着瓶塞。
“这是什么东西?你又搞什么古怪?”他眉目间一怒,劈手夺过小瓶子,随手丢到床下。
瓶子骨碌碌滚到墙角,撞上了柜子,慢慢冒起了青烟。
“我我,我没搞古怪,我,皇上……”
“看你磨磨蹭蹭半点不会伺候人的模样儿,等你伺候朕,天都亮了,还是朕自己亲手代劳吧。”他眯眸一笑,伸掌抚上我的右腿,“嘶拉”一声,扯下我大半片裙子。
“喂喂,你来真的?皇上,祖宗遗训,祖宗遗训,色字头上一把刀,臣妾不想你当一个色令智昏、贪图女色的皇帝啊,臣妾会成为一个千古罪人的呀……”
秦殇大幅度动作的手停在半空中,瞅了我半响,俊面微微抽搐了数下,“你当你在街头说书?臣妾……这两字从谁人嘴里吐出来都没你说得那么难听,活像讽刺作秀,朕不许你说。”
“皇上呀,你那么英明神武,怎么能干这种事呢?咱秦家的祖宗要是地下有知,绝对会跳出来追着咱们打的呀。”言下之意是,你自己坏也就得了,干吗非得拖人下水?
他嘴角又开始抽了,怪异地瞧了我半天,笑着再度覆上我的身子,“你真是,哪儿来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念头,天下的事儿,朕说了算,改明儿朕就差人废除那条带孝的律令,不就得了?”
“不能废除不能废除呀!皇上啊,你还想不想臣妾做人哪?您这头若是这么一废除,天下人一定不会耻笑您,就专门耻笑臣妾淫…荡,见异思迁不说,还连守孝一年都熬不了,呜呜呜呜……”我作势抹了抹眼角,苦兮兮地嚷道,“那些个闲言碎语不会流到皇上您耳朵里,可专门冲着臣妾来呀,唔哇哇哇,臣妾真是好命苦,好命苦啊,先前被天下人耻笑贪图富贵、抛弃康王、勾引皇上不说,以后还得被冠上天下第一淫娃荡妇的罪名,唔哇哇哇……皇上啊……您这不是把臣妾往火坑里推嘛!”
我唱作俱佳地干嚎着,睁开一只水眸,偷偷窥着秦殇的面色。
“不许你自称臣妾!”他气恨的伸掌堵上我的唇,“你是朕的寒儿,是朕要拿来捧在手心、独一无二的宝贝爱妻,妾妾妾的,真难听。谁敢胡乱嚼舌?朕摘了他们的脑袋。”
我翻翻白眼。
妾妾妾的,我都不在乎,你急个屁?
“皇上呀,你又来了,你这么下手一杀,人人都当我是罪魁祸首哪,皇上,寒儿命好苦啊,老是被人误解,被人唾骂,呜呜呜呜,我不想活了啦。”
秦殇嘴角微微一扬,又好笑又无奈地把我搂到身侧,翻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