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天虚学院所派来的人员竟是将夜慕璃当做重点培养对象,竟是在招生当晚便入住夜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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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传闻,都围绕着“夜慕璃”这三个字,而她本人呢?却是窝在了自己的房间,硬是三天三夜都没有出门,远离了话题的中心,但另一个人则无可避免的受到了波及,那便是离、亦、翔!
离府,离亦翔带着满腔的怒气,自门外赶来。
“亦翔,你不是说要去买武器吗?怎么又回来了?”离家主坐在自家亭子内,悠闲的品着茶,他看到离亦翔那怒气冲冲的样子,不免觉得奇怪。
“别提了!”离亦翔坐在了离家主的身边,眉目间满是怒火,“现在大街小巷全部都在议论我被退婚的事,一路上所有人都在指指点点,我哪有这个脸继续在外面走下去!”
“恩,不错,这才是我要的效果!”离家主捋了捋胡须,眉目间满是算计。
“效果?爹,您儿子被人指指点点,还是您要的效果?我们现在不是应该直接冲到夜家,说他们偷了我们的洗髓丹吗?”离亦翔忍不住了,站起身来,一直被众人拥戴的他怎么也受不了这种指点。
“儿子,稍安勿躁,这件事闹得越大,那么接下来我们说出真相,相信的人便越多,你这几天不要出门,好好等着即可!”离家主抿了抿茶水,一脸意味深长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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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府,这个被传闻所包围的地方也并不平静。
“娘,这个夜慕璃欺人太甚,这个天虚学院的名额本该是我的,本该是我的才对!您听听外面的传言,这废物现在都压在女儿的头上了,不禁如此,她连我爹爹都一并抢走了,您快想想办法啊!”夜府后院中,一个尖利的女生丝毫不忌讳的在其中大喊大叫着,将她那原本和蔼美丽的面庞瞬间扭曲,形象可怖。这个说话恶毒的女子,正是夜慕璃那‘和蔼’的姐姐,夜慕笙!
“乖女儿,你无须担心,他夜奉天不顾我与他十几年的夫妻情感,那他也不要怪我无情无义,你在安心等待两天,两天后,娘必然让夜家名声扫地,而你,则顺利进入天虚学院!”一个大约三十来岁和夜慕笙有七分相似的女子抚了抚夜慕笙的头,安抚着说道,而她那眼光中所迸发出的毒光,却怎么也掩盖不了。
“恩,到那时,我必要让那废物生不如死!”夜慕笙乖巧的点了点头。
“啧啧啧,这母女两那恶毒的模样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这下有的好戏看了。”后院房顶上,一黑一白正佼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母女苦情’戏码,白衣男子适时的点评道。“小白,你的美人儿好像有危险了!”
“不要叫我小白,我有名字!”黑衣男子皱了皱眉,“有危险?干脆我现在就把这两人杀了,危险就没有了!”
说干就干!黑衣男子提起手中的长剑就要动手。一只白嫩的手挡住了他的去路。
“如果那个无良女连这点子小事都处理不好,那么就不用再进天虚学院了!”妖孽的声音悠悠的自黑衣男子耳边传来,使他成功石化,他再望望附近,哪里还有那名白衣的影子?
“叛徒!”黑衣男子小声咒骂了一声,不甘心的收回了手中的长剑,并看向眼前的妖孽,“花非白,你什么意思?我们是同一级的学员,你凭什么用命令的口气来命令我?小心我告到那些老头子那里去,说你滥用职权——”
“小黑,貌似在天虚争霸赛里,你以一招只差败给了我,而老头子们好像是要你们听我的命令,所以,你们似乎必须听我的指令——”妖孽花非白不等黑衣男子的话说完,便开口说道,一边说,他还不忘掏出手帕擦了擦手,顺便将手帕嫌弃的扔掉。
“这个—这个不过是个失误罢了,要不是你使诈,我能败给你?”说到这里,黑衣男子一阵咬牙切齿,但却也没脸将那时的比赛过程理直气壮的说出来,太丢人了!
“唔,败者便是败者,所以,乖乖的听本尊的命令吧!”花非白朝着黑衣男子抛去一个媚眼,消失在了屋顶。
“哼,你这般儿戏的招生,等回了学院,我看你怎么像那帮老头子交代!”黑衣男子小声嘀咕一句后继而也消失了。
夜府的外院,这几天所发生的的一切,全都未能入她夜慕璃的眼,整整三天,夜慕璃呆在乾坤袋中一动未动,而她的身边,也不知不觉被充裕的灵气包围着。
“给我融!”
蓦然,闭着眼的夜慕璃眉头紧皱,看上去竟是痛苦异常。
三天了,她体内的灵气明明已经到了饱和状态,但是她丹田中的小内丹竟是丝毫也不肯吸收那些灵气,导致此时的她整个身体都处于膨胀状态,处在爆炸的边缘!
“到底要怎样?你才肯融合?”夜慕璃咬着牙,吐出这几个字,而她的丹田处,却还是在排斥着那股灵气,甚至有躁动的迹象!
“我擦!”夜慕璃整个人已经绷不住,干脆任由这些灵气在体内乱窜,然后破坏着她的机体以及身体构造。
血,不断的自夜慕璃的七窍流出,而那痛意,麻痹着夜慕璃的整个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