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止戈,我们离都离了,我不是你的妻子了,你还在意我做什么?
我是个早就没了真心的人,我不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也怕爱人让自己遍体鳞伤。”
话这样说,手却不自觉地把画像小心翼翼的珍重的放了起来,塞回了军装中。
将包挎上,林西西捏了捏发酸的鼻头,红着眼圈往外走。
一群人抬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冲进了医院。
林西西听到了大喜嚎啕大哭的声音。
她怔了怔,本能地走了过去。
离得近了,她才认出那个血人竟然是大喜妈。
再环顾四周,厂里人来了快一半儿,可是来喜却不在。
心中便有了一个荒唐的猜测。
大喜妈很快但被赶来的医生和护士抬到了急救床上。
医生伸出手指摸了摸她的脖子一侧,整个人都呆了一瞬。
脉博,呼吸,心跳,全都没了。
身体都冰了。
医生立即跳上了急救平移车一路按压着,护士看到情况也知道大事不妙,推着平移车子直接冲进了手术室。
”情况不乐观,医生会尽力抢救,但是希望你们做好心理准备。”护士关上手术室的门时对大喜语重心长地道。
大喜脚下一软,立刻站不住了,林西西赶紧伸手扶住了她。
她扭头看到扶她的人是林西西,一下子就破防了。
“林,林厂长……你说得对,我们太纵容来喜了,不应该这么快把她领回家的,应该至少让她在公安所接受一段时间教育正正心性的。
她,她一回去就害人,连我妈也砍……
要是我妈没了,以后,以后该怎么办啊?”
林西西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大喜。
来喜早就不是来喜了。
能那么恨林镇东,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人,又极有可能来自现代。
林镇东先当兵后退伍,入职为警,后来卧底进入犯罪集团。
恨他的人基本都是被他抓过的罪犯。
那张来喜的皮囊下,可能就是个穷凶极恶的罪犯。
半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