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是做梦了,一定是在做噩梦!”她疯狂地晃动门把。
然而,铁门岿然不动。
司徒夜羽静静地看着她从疯狂到绝望。
等她用完所有力气之后,才笑吟吟地走过去,伸出双臂从背后抱住她,伏在她耳边喃喃细语,“阿宁,你要回哪儿去呢?嗯?你觉得这是恶梦么?那你咬自己一口看看疼不疼啊。”他吻她,双手握住她纤细的手,将她因为挠门而流血的手指含在嘴里,将血水悉数咽下。
“没用的,你回不去了,因为我不允许。而且,就算你是在做恶梦,这个恶梦也是要一直做到死的。”他双臂越收越紧,声音低沉不停地在她耳边响着。
“为什么,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到底还想怎么样?”楚宁隐忍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滚下来。
司徒夜羽却忽然揪住她的头发,恶狠狠的说,“我做讨厌女人的眼泪!不许哭!否则,我现在就让人把你妈的左手送来!”
楚宁一抖,慌忙擦掉所有泪迹。
然后司徒笑了起来,放开她,然后拿出一片刮胡子的刀片,放在她手里,“去吧,割那个男人的肉,或者切了他下面那东西。”
楚宁一听,惶然瞪大了眼,刀片还没割到男人,反而先割伤了她自己!
司徒见她这样,眼神一沉,忽然捏住她的手,准确无误地往对面的人身上割下!
其实,老式的剃须刀片很薄,用手轻轻一掰就能掰碎,可也正因为它太薄太轻,所以才会这么锋利,只要轻轻一划就是极深的伤口。而这种伤口看上去不会很狰狞血腥,也不见得造成多大的伤害,但那种疼痛却很锐利。
司徒握着楚宁的手,对着男人右脸划过去,从颧骨到下巴,迅速而凌厉,没有半点迟疑的意思。
刀片上染着一点儿血色,而男人脸上的伤口很小,看上去就像用红色的彩笔画了一条线。
好半天,才有血珠从伤口处沁出来,一滴又一滴。
楚宁看着闷声不吭的男人,他疼的发抖,连角铁焊接的架子都在颤动。她不知道是自己也在发抖,而且她抖得比男人更厉害。
惨白的脸色,让她看起来像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鬼。
在她曾经的世界里,谩骂,争吵,争强斗狠这种事其实并不少见,可从来没有人会把另一个人绑起来用这样的方法残害。
或许也有,但她没见过!更没想到有一点,自己会被一个萍水相逢的男人挟持双手,伤害别人!
“你看,他不会反抗的,也无法反抗,你完全不用担心他会伤害你,更不用害怕他会逃跑了,将来找你报复。我向你保证,他这辈子都逃不出这里。去吧,随便你怎么伤他,他都没法反抗。”
司徒一手搂住楚宁的腰,一手握住楚宁拿着刀片的手,对着她耳郭轻轻吹了口气,循循善诱。
“你会发现,折磨别人也是一种快乐,当你看到他在你手里垂死挣扎,惊慌不安,想抱头鼠窜却又不敢的时候,你不觉得快乐吗?或许你现在不觉得,但慢慢的,慢慢的,你就会发现,看着猎物绝望其实时间很享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