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情?孙叔叔,怎么,敢做不敢当了?如果您不知情的话,那么天底下就没有人知情了!”
我幸灾乐祸的看着孙耀辉,他终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一切果然在按照我们所预定的进行着,很好。
“乐晨,你这是污蔑,我可以控告你诽谤!”孙耀辉怒了,那要喷火的眼神恨不得将我吃掉,看到记者朋友们穷追不舍,他忍不住咆哮“大家可别忘了,今天是让我们市长大人做出解释的,而不是审问我的!况且从前的陈年旧账警察署早已调查清楚,她是诽谤,我一定会让我的私人律师与她见面!”
孙耀辉越是斩钉截铁,就越让我觉得他是心虚害怕。
他不是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吗,我这是给他如愿呢,他不感谢我也就罢了,竟然还要与我的律师见面,好啊,见了律师,一切不该公开的就都公开了,看看到时候到底是谁要付出的代价大!
“孙先生说的很对,今天的记者招待会主要是针对市长大人是否谋害了前任市长且领头行贿一事做出解释,但既然市长夫人说这篇报道不是她本人交给报社,而十余年前的陈年旧账都翻了出来,那我们不妨洗耳恭听的听听看,大家说是吧?”
其中一个记者,嘴角一直带着若有似无的笑,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看看齐昊,最终还是将话筒对准了孙耀辉。
好样的!
我在心中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他似乎是接收到了我的余光,忽然调皮的冲我眨了下眼睛,我差点忍不住痴笑出声。
“是啊孙先生,看您如此紧张,莫非市长夫人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难道十余年前的一起破产案真的与您有关吗?市长大人难道真的是无辜的吗?”这次开口的貌似是A市本地新闻记者,看到她严肃冷静的询问,我静静的站在一旁,如果这个时候沐如枫出现该有多好。
“不,不是,她在胡说,她在诽谤,有本事你拿出证据来!”
孙耀辉就是驽定了我没有证据,闻听此言,我一下子如泄了气的皮球,沐如枫迟迟没有出现,我又怎么可能拿得出证据,难不成也让我找两个与他声音身形相似的人拍摄一段录音或者视频?
我这样想着,孙耀辉有重新狡猾的笑了出来:“怎么样,我就知道她是拿不出证据来的!她是市长夫人,自然是为了袒护丈夫才如此诽谤与我,各位记者朋友们千万不要中了她的诡计!”
丫的,看我没吱声,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煽动群众,我想如果我有轻功的话,我一定会飞奔到他面前给他两巴掌。
孙斯阳,您有这样的父亲,真是你一生之不幸。
我在心中愧疚的说着,今天孙斯阳和沐一梦并没有来,因为孙斯阳不想被夹在我和他父亲之间难做人,但我庆幸他的选择是正确的,同时有替他感到伤感,有这样敢做不敢当的父亲,真是他一辈子的悲哀。
“怎么样,拿出证据啊,拿出污蔑我的证据来!”
孙耀辉不知何时站在了我的面前,看着他趾高气昂的样子,我手里没有证据他是知道的,因为我想那份证据世界上只有一份,如沐如枫所说的,他秘密筹建的H市的保险室里!
看着他挑衅的模样,我浑身气不打一处来,丫的,给我惹急眼了,我就将他H市的保险室共出来,我就不信公安系统的人无法破解他的密码。
可俗话还是对的。
人们往往都说邪不胜正。
正当我为了证据的事情而愁坏了脑袋的时候,一个响亮的声音在如此骚乱的室内响起,顿时让全场一片肃静。
“证据,在我手上!”
满是高亢的一句话喊出,原本紧闭的大门随着声音的到来而打开,应和着外头强烈的阳光照耀在突然出现的人影身上,我的嘴角不断放大,缓缓放大。
“沐……是沐如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