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色粉末掉在金砖上头,韩瑜眯着眸子,不敢吭声。
清脆脚步声响起,女帝带着可兰走近,她浑身透着王者之气。
于是,白亿泽同女帝说起徐胧月被掳走一事。
女帝气的脸色铁青,她坐下,握拳的手在颤抖。
“韩侧君你是韩大人嫡子,朕念着你爹爹是太傅,就给你十棍子,养好伤再伺候三公主!”
说完,女帝递给可兰和可柔一个眼神。
可兰和可柔拽起韩瑜往外走,他边走边望着,那双眸子染上阴沉。
忽然,二人拽起他扔到地上。
两个小太监拿起棍子扑,他们重重地打。
韩瑜嘴角渗血,他屁股上血往地上冒,那只手有些颤抖。
“哎呦,女皇陛下饶过臣!”
那声音撕心裂肺,听得让人头皮发麻。
女帝看了一眼可莺,她语气微顿:“快去请太医!”
“是!”可莺转身往外走。
白亿泽握紧徐胧月手心,他怔怔地望着她:“三公主,孤在这里!”
“你是谁?”徐胧月满脸疑惑,她眨了眨眼睛,头很疼。
话落,徐胧月扑到女帝怀里,她身子一颠一颠,香肩传来抽搐,让人感受着她的绝望。
女帝一惊,她握住徐胧月手心,满脸疑惑。
“启禀母皇,儿臣想不起爱过谁!”徐胧月抿着薄唇,她低垂的眼帘带着忧伤。
闻言,女帝看了一眼白亿泽,她面无表情。
白亿泽那双眸子写满愧疚,他从前总是在说思念云静姝。
后来,白亿泽那些想念变成徐胧月深深的痛楚,她忘记他,痛苦还在心中。
白亿泽满脸愧疚,他垂下头,那颗心撕裂般的疼。
可莺带着李太医走近,她退到后头。
女帝和白亿泽往后退半步。
李太医坐下,他握住徐胧月手腕,皱了皱眉:“三公主肝气郁结,她受伤压在心中!”
“她不认得孤,她不记得孤,求李太医让她想起孤!”白亿泽清脆声音响起。
李太医往前走半步,他诚恳地道:“臣看不少病,失去记忆不知怎么治!”
“殿下可以拿旧物唤醒她,若她还记得你,不会忘记!”
“有劳李太医!”白亿泽那双眸子染上阴沉,他浑身透着清冷气息。
于是,李太医转身往外走。
女帝叹了一口气,她看了一眼白亿泽:“好好照顾三公主!”
“是!”白亿泽抱拳叩首,他垂下头,满脸愧疚。
女帝转身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