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亿泽板着脸,他转身往外走。
很快,徐胧月走近,她张开双臂,撅起的嘴能挂油壶。
他又气又恨,她有男妃男宠还有通房公子。
她后宫那么多人,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随后,徐胧月拽起白亿泽水袖扯,他身上白色里衣从肩上滑落下来,露出八块腹肌。
他气的脸色铁青,怔怔地望过去:“三公主你正经些!”
“驸马消消气,本宫可以帮你沐浴,也能帮你搓背!”徐胧月温柔地望着他,她眼角带媚。
他好似没听见,转身往外走。
徐胧月追过来,她两手插住腰:“驸马你别走!”
他跑的比兔子还要快。
徐胧月递给可兰和可柔一个眼神:“抓住他!”
“是!”可兰和可柔提着裙摆追过去。
他跑的有些急,眉间沾了两撮花瓣。
她们追过来,拽起白亿泽搂着,他抬起头,浑身不自在。
“走,本宫带驸马沐浴!”徐胧月转身,她边走边望着他。
他气的脸色铁青,撅起的嘴能挂油壶。
她才不管这么多。
浴池里头冒起热气,可云和可琴抓起花瓣扔。
红粉花瓣飘在水面,徐胧月抬手推,她脸上堆满媚笑。
“扑通!”
一声脆响,白亿泽掉在水里,他满脸怔愣。
她走下来,拽起他身上白色里衣扯。
白色里衣落在青石板地上,徐胧月抓起花瓣扔到他香肩上,抬手捏着他的耳朵。
他垂下头,浑身不自在。
忽然,徐胧月拿起木桶撒,她挑了挑眉。
温水落在白亿泽身上,他抬手摸着脸颊:“三公主,你想干什么!”
“本宫给驸马泡的药浴,皆是壮阳药物,还不是为驸马着想!”徐胧月抓起水扔到他嘴里。
他撅起嘴吐几下转瞬咳起来。
“咳咳”声不断,白亿泽涨红着脸,他轻声开口:“孤刚刚放屁又撒尿,你想让孤喝尿!”
“驸马消消气!”徐胧月抬手划过白亿泽胸膛,她倚在他怀里,腮边火烧般红。
说完,她拽起他蓝色纱袍往外走。
可兰抓起花盆放地上,她穿过廊庑走远。
于是,可柔合上绣帘,她带着可云离开。
红墙边,可琴伸长脑袋望着,她眨了眨眼睛。
水面飘着花瓣,白亿泽蜷缩在水中,他才发觉穿个红裤衩。
他走上来,抱住那盆花往前走。
水滴落在青石板地上,白亿泽拿起花遮住脸,他气的脸色铁青:“孤要同三公主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