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她往前走。
那个侍卫穿过廊庑走来,他板着脸:“皇陵被劈开,属下去禀报女皇陛下,她会不会责罚我!”
“女皇陛下性子喜怒无常,你还是要小心点!”旁边那个侍卫,他吓得浑身颤抖。
那声音传到锦绣耳边,她一惊,抬手扶住后腰。
她昨日挨二十鞭子,身子还未好起来,便去太医院拿药。
哪怕身子再疼,锦绣也要照顾徐胧玉,她没忘记自个儿身份。
须臾,锦绣走近,她拿起托盘放在妆奁前,托盘中是个黄瓷瓶。
徐胧玉趴在床上,她前胸衣襟沾满血,袖口上那一抹血触目惊心,白皙的脸颊面无血色。
她握紧拳头,浑身透着狠戾气息:“本宫不会放过她!”
“二公主,奴婢帮您上药!”锦绣抬手撩开绿色襦裙,她抓起黄瓷瓶撒。
药粉落下来,徐胧玉后背阵阵清凉,她早已疼的麻木,这二十板下来,也不知要在床上躺多少天。
锦绣就说起皇陵被雷劈开一事。
“指不定是三公主破坏燕国气数!”徐胧玉感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同徐胧月脱不了关系。
说完,她看了一眼锦绣:“叫上翠珠,唤她去花满楼请李掌柜!”
“是!”锦绣转身往外走。
廊庑下,一个娇小的宫女跪地上,她着一袭鹅黄色窄袖襦裙,头发高高地挽起梳个双环髻。
她有着圆圆的脸蛋,双眸水灵,柳眉弯弯。
随即,锦绣便把徐胧玉的话带到。
“启禀锦绣姐姐,珠儿这就去!”翠珠浅行一礼,她垂着脸转身。
于是,锦绣走到屋内,她同徐胧玉禀报。
徐胧玉趴在床上,她昨日挨完板子,回来后疼的没吭声。
这点疼同她在战场杀敌比起来,不算什么。
她好恨女帝。
若不是女帝偏爱徐胧月,她掌握燕国兵权,便是没把旁人放眼里。
想到这,徐胧玉脸色阴沉下来,她不会放过徐胧月。
珠帘响了响,翠珠带李丽质走进来,她退到后头。
李丽质走过来,她一惊,捏起绿帕子的手在颤抖。
翠珠搬个椅子过来。
“二公主,你这伤?”李丽质坐下,她握住徐胧玉手心。
徐胧玉趴在床上,她屁股伤口还未好,眉眼间透着疲惫,整个人虚弱无比。
忽然,她说起挨板子一事。
冷风吹的木窗“嘎吱”响,丝丝凉意袭来,雨声不断,夹杂几个响雷。
翠珠走过去,她抬手合上木窗。
李丽质气的脸色铁青,她浑身颤抖着。
“听说皇陵被劈开,到时我们便说是三公主影响燕国气数,才会引来惊雷!”徐胧玉忍住疼,她咬住下唇。
闻言,李丽质越发恨,楼内的乐人都被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