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
麝月说着已被他抱在怀中,身子湿透,被一个陌生男子这样抱着,多少难为情,麝月不看他。
李秀堂道:“我来时发现这林子中有木屋,我身上的东西都湿了,不能给你生火。”
“这林子里有瘴气,为何还会有木屋?”麝月不解。
“我猜大概是付明玉的守林人,他们想必也有对付这瘴气的灵药。”李秀堂也只是猜测,因那小屋虽小,东西却一应俱全。
二人来到小屋,麝月坐在床上。
李秀堂已生好火,看一眼麝月:“脱衣服,否则什么时候能干?”
麝月脸上羞红:“这……这怎么可以?”
“随你吧。”李秀堂说着,要脱衣服,却看一眼麝月,又无奈地没有脱。
他将火烧旺,整间屋子里顿时觉得有些热。
“这里是付明玉守林人所居的话,会不会被他们发现?”麝月有些担心。
李秀堂道:“不会,他们不会觉得咱们会躲到这里,即使守林人来了,你觉得我连一个小喽啰都打不过吗?”
李秀堂不若玄澈,他俊美得太过秀气,而玄澈则是俊雅风流里带着几分邪气,又有几分霸气。
李秀堂则是过于儒美,书卷味儿十足。
不过出手倒是也不留情面。
麝月忽然想到什么:“这里可有纸笔?”
“有!做什么?”李秀堂看着她,她容色焦急,“快给我,我要画地形图和布防图给玄澈。”
虽然她不会忘记,但她生怕有错,还是尽早画下来较好,以免到军营再画,会有差错。
李秀堂起身,找来纸笔。
麝月坐在木桌边,开始奋笔疾书,她眉心微蹙,每画一段就要细细思索一遍,她揉着额角,头有点疼。
李秀堂有点惊讶:“你竟能画出来?”
“我过目不忘,那赵峰给我看了一遍,我强行记住了,我不想欠他人情,跟他说那是假的,所以只能自己凭着记忆画。”麝月边说,边画。
李秀堂凝视她认真的脸,绝色之容,似更加光彩照人。
“看来传言果然不虚,那赵峰也是傻,竟忘记了你过目不忘……”
“那你呢?真的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麝月并没有抬头看他,好像不经意问起。
李秀堂却道:“我四处飘摇,哪里有热闹看就在哪里。”
麝月笔一顿,又继续画,想想上次见他是册封大典,这次是战乱,还真是哪里有热闹看他就在哪儿。
看着麝月苦思冥想,头疼的样子,李秀堂叹息一声:“玄澈那男人,真的值得你如此吗?”
麝月不语,李秀堂也就没在多说,反而转身出了门,麝月竟也无暇问他,只是专心地画着图。
麝月将图画好,仔细核对很多遍,应该无误,衣服也干得差不多了。
她看看天色,已快要正午,李秀堂怎么还不回来?
想着,李秀堂便推门而入。
麝月忙道:“你去哪儿了?”
李秀堂道:“看你画的无聊,出去看看地形。”
麝月点头:“不知道天魔幽灵如何了。我们快走吧,我要赶快拿这个给玄澈。”
“你担心天魔幽灵吗?”李秀堂凝眉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