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吧!鸟嘴里吐不出象牙!”
“想当婊砸又想要勋章的伪君子!”
“傻鸟你是不是想打架?”
“臭鱼头你还挺嚣张啊,打就打,谁怕谁啊!”
就在祁从文和傅正雄吵得热火朝天的时候。
林软软弯腰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纸笔。
“祁爷爷,我能帮你们补齐这劝学诗哦。”
打斗声戛然而止。
正揪着傅正雄头上的羽毛互相掐架的祁从文也停下了动作。
他连忙跑到了林软软的身边,表情激动的问道:
“崽崽,你能补全这首劝学诗?”
“嗯呐,应该问题不大。”
林软软刚刚尝试着在纸上划拉了几下。
并没有出现那种化为现实的神奇景象。
于是她只好把纸笔递给了祁从文,有些苦恼的说道:
“但是我没有学过文学院的妙笔技巧,写出来的诗词应该无法化作现实,还是祁爷爷你来补全这首劝学诗吧,我口述给你就行啦。”
“行行行!崽崽你只管说,我马上写!”
祁从文不顾形象的坐在地上,满眼期待的望着林软软。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首诗应该是这样念的。”
林软软咳嗽了两声,在众人的注视下有些紧张的念道:
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锺粟。
安居不用架高堂,书中自有黄金屋。
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车马多如簇。
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
男儿若遂平生志,六经勤向窗前读。
祁从文边听边记,刷刷的挥舞着笔墨。
在这一刻,他竟然有种跟随在孟秋老师身边做记录的感觉!
《劝学诗》写成的那刻,周围的景象为之一变。
绵延百里的稻田迎风招展。
金碧辉煌的建筑拔地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