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新到一个地方的时候喜欢四处上一圈熟悉地形……呜……你有些许洁癖……即便投宿二等的客栈也必定会选上房……到了客栈无论早晚你喜欢先点一碗白粥过酱牛肉,再配上一壶大红袍……他还说……你一般会挑喜欢角落靠里的座位……”杨鑫道,一张脸因为缺氧和哭泣而涨得通红“任教主让我们注意所有符合上诉条件的人。”
“他,是谁?”东方不败问,一字一字要咬极其清楚,几乎是逐个地从口里蹦出来。
白泉生看到烛光下,他的脸因为仇恨为逐渐扭曲,变得可怖丑陋。
“……杨……杨……莲……亭……”杨鑫看不到东方不败的脸,却听得出他声音中的森冷,他开始哆嗦,抽噎声不能控制地加大,“任教主找人医活了他,用……用锁链穿了他的琵琶骨押在牢里,从他口里套问……套问你的事情。”
“你什么时候入教的?”东方不败问他,语调平平的。
“……四……四……四年前。”他老实回答,有些跟不上东方不败跳跃的思维。
“去过总坛么?”
“去过。”杨鑫答,开始觉得心慌。
“那么,你也曾跪在我脚下高呼过‘圣教主文成武德、泽被苍生;千秋万载,一统江湖’了?”东方不败弯下腰看他,缓缓开口。
“……我……我……”躺在地上的男人说不话来,眼泪已经流干,他的嘴唇蠕动着,急切地想说些什么,“我……”
“任教主?”东方不败冷笑,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白泉生站在边上觉得情况不妙,偷偷从身侧摸出根针来。
“……我……不是……”杨鑫支吾,东方不败冲着他肩骨一脚狠狠踩下,“呜!!”他挺直了身子,疼的连脸都皱成一团。
“……哈……我……”温热的液体在下腹逐渐化了开来,带着一股刺鼻的尿骚气。
杨鑫终于开始明白,这个男人不可能让自己活着出去。他对生存不再抱有希望,却蓦然觉得充满了力量与勇气,无所畏惧。
“……他不爱你……”他突然说,努力地抬头去看东方不败,声音中带着恶意的快乐,“……他哭着求任教主别杀他,一问就把你们的事都说了。”
他艰难地扭着脸,受伤的地方却不再觉得疼痛。
“……他说你就喜欢他从身后操!你屁!眼儿……他——”
“混蛋!”白泉生插话进来,一根长针对着杨鑫的脖子扎下去,那男人甚至没来得及吱上一声,就那么没了声息。
“他实在太过分了,天理不容。”白泉生看到东方不败瞪他,眼神阴冷,不由退了一步干笑道。
东方不败有些蹒跚着向他走过来,白泉生不由得绷紧了肌肉,捏紧了手中的针袋,开始觉得头皮发紧。
‘噗’
东方不败一口血喷了出来,溅了白泉生满脸。
他倒在他的怀里,满眼都是黑暗。
承德
红衣的女子坐在床沿,低头绣着什么,她的胸前垂着一块圆形的白玉,上面似乎刻了繁复的花纹。他伸着脖子想看个究竟,但是她离他太远了,他怎么也无法看个清楚。一个样貌英挺的高大男子坐在她身后,正为她梳发挽簪,那年轻男人的表情专注,眼神温柔得似能沁出水来。他看到那女人笑着,红晕染得脸蛋分外娇艳。她转身将手中的绣活展开,在男子的额上比划,他发现那原来是条头巾,白色的底子,用红线在上面绣满了盛开的蔷薇。
爱侣?他想,盯着那女人的脸,即羡慕又妒恨。
‘……嗯……哼……’他呻吟,被揪着头发强迫着仰起头,承受身后男人剧烈的撞击。‘……轻……轻点儿……’他吃力地说,左手抬起,无力地覆到男人粗暴地捉着他头发的手上。
男人的阳!具粗大,一下下重重地捅进他窄小的甬道里,他觉得疼极了。
‘……啊……’他听到那男人喘息,手掌猛地用力后拉,几乎将他的整个上半身给拎了起来。头皮像要被撕开般地疼,他惨叫,身后男人的下身一抖,伏在他身上,将火热的种子释放。
他松开了他的头发,从他身上翻开身去。
他瘫软下来,头重重地砸到床褥上,浑身粘腻地难受。眼角余光瞥到胡乱堆放的衣物边,一块圆形的白玉静静躺着。这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