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好。”他说,走到里间躺到东方不败身边,感觉到对方侧过身体黑暗中朝他这里看过来的眼睛。
“我觉得我们睡觉之前可以来一次友好的互动。”白泉生翻身,和东方不败形成面对面的姿势,面上可以感到东方不败吹拂过来的温热呼吸。
“我是说……作为暂时的命运共同体,在友谊的前提下——”白泉生住了口,东方不败冰冰凉凉的手伸进他的亵裤,握住他肿胀的下@体。
“憋不下去了,是不是?”东方不败说,手掌开始上下滑动。
白泉生露出大大的笑脸,手指隔着一层布料按上东方不败有些许不平的下@身。
其实和男人在一起的感觉也不算太坏,尤其当对方还是曾经有过七个小妾的老手的时候。
……
白泉生出了一身薄汗仰面躺在床上,呼吸依旧有些急促。东方不败光着下半@身走下床到一边的面盆里洗手,裆部湿了一大块的里裤被随意的丢到床下。
“我还是第一次和男人干这事。”白泉生说,感觉自己的面部依旧有些发烫。
“你还太嫩了,小子。”东方不败擦干手走过来,爬到床上躺好,伸手推了推他,“回自己床上去睡。”
白泉生在他身边又躺了会儿才起身,到包袱里拣了条干净的裤子扔给他才转身离开。
“晚安。”他说,开始觉得汹涌的困意袭来。
“……晚安。”
逃亡
白泉生这夜睡得安稳,几乎是一夜无梦,早晨的时候听到毕倩在门外震天响的敲门声时还有些迷迷糊糊地摸不清状况。他撑起自己沉甸甸的身体狠狠摇了摇头,想要清醒一下一团浆糊的脑子,眼角余光看到东方不败披了件外衣从里间出来开门。
“泉生哥,泉英哥。”东方不败刚开了条缝儿,毕倩就一个箭步冲了进来,那女孩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听上去有些尖利,带着神经质的紧张。明明是凉爽的早春,她的脸上却附着一层薄汗。
白泉生觉得自己的心猛地一沉。
“我哥已经去了官府,让我赶紧过来通知你们。”毕倩一边说着,开始搜索他们的房间,把拆开散落的行李衣物胡乱地塞在一起扎成一堆。
“毕姑娘?”白泉生看着她恨不得再长两只胳臂的架势,觉得仿佛依旧身处梦乡,“怎么了?”
他还以为是有日月神教的人在外面围堵,弄不明白自己是什么时候招惹上了官府。
东方不败却冷哼一声开始往身上套衣服,顺手丢了件到他头上。
“还能怎么着?”他说,声音里混杂了不削与怨毒,“为了捉我他倒是煞费苦心。”
一个被视作魔教的江湖门派,竟跑去和官府合作,任我行这次真真是孤注一掷了。
“泉生哥,快快快,别磨蹭了!”毕倩叫道,白泉生听她的声音觉得这女孩好像就快要哭出来似的。
他于是不再细问,手忙脚乱地穿衣。腰带还未扎好,毕倩把收拾好的东西往他怀里一塞就开始把他们往外面推,“记着往人少的地方跑。”
“我这算是被通缉了?”一只手托着包袱,一只手替自己系着腰带,白泉生朝着马厩百米冲刺的当儿,依旧对自己通缉犯的身份有些不可置信。
这半个月来的日子比他前二十多年的人生加起来还要刺激。
“怎么?开始后悔和我一起走了?”东方不败冷哼,斜眼瞪他。
“……我一开始的时候也不是情愿的啊!”白泉生嘟囔,想起那日清晨与黑衣人战后,远望着那个带着他们的讯息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