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跟薄枭都是学音乐的,他们组建了一个乐队,还挺有名气,这不,又出差了。”
“大概是什么时候去的?”
“前天下午的飞机,大概五六点吧,你问这个干嘛?”
“还记得上次我们去帝都的时候,在酒店里遇见的事情吗?”
怎么可能忘记?
容海岳一双鹰眸迸出锐利的精芒,反问:“你怀疑安娜?”
“还在调查,但不排除这个可能性。”
“不可能,她没有动……”他原本想说她没有动机的,但是到底是自己养大的女儿,容海岳何其了解容安娜?
如果她知道了苏千瓷是容海岳的女儿,说不定真的会产生敌意,但是这敌意,定然也构不成杀机。
容海岳斟酌再三,才开口:“她根本不知道千瓷是我的女儿,我没告诉她。”
“不止是这个的原因,”厉司承打断他,但是并不准备解释,“现在我没证据,但是为了千瓷的安全,希望您能保密,不要告诉您的另外一个女儿我的怀疑。”
“这是当然,我下周要过去康城一趟,到时候我们可以当面详谈。”
“可以,那到时候见。”
“嗯,再见。”
挂了电话,厉司承下意识地想到了上次在容家门口遇见的薄枭。
同样是身材高大,虽然装扮风格不一样,但是身形、体型……尤其是,上次苏千瓷多看了薄枭两眼,当天下午就受到了袭击。
很多事情明明联想不到一起,但是融会贯通起来,又是这样的清晰。
厉司承越怀疑容安娜跟薄枭,但是,证据呢?
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空谈。
厉靳南看着厉司承的眸光越变越深,直到最后,竟然划过几缕狠厉。
心一抖,厉靳南喊了一声:“二哥,你确定不去哄哄老婆?她等了你一晚上一上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