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沈度冷声一喝,一双似乎能看透人心的眼睛直逼刘氏。
“是不是那之前你对她做了什么?”
“没有,没有!妾身怎么敢!自从上次做了错事,侯爷开恩给了机会,妾身就再也不敢了,还请侯爷明鉴啊,怎么说妾身也是她的娘。。。。。。”
刘氏正说的激动,却见沈度已经抬步往外走去。
想起那份还没有找到的婚书,刘氏脑子一热,立马追了上去。
“侯爷,请等一下!”
沈度止步,没有表情的脸上有了些许波动。
“是想起有什么异常吗?”
“侯爷,还真有一个异常!”
“说!”
“侯爷,妾身是这么想的,令仪突然不嫁,但侯爷府里总是要有个人才好。若侯爷抬爱,不如将我家小女芳仪收入房中。小女芳仪长得很像令仪,人比她还要活泼,侯爷一定会喜。。。”
刘氏正喜滋滋地说着,等感觉到危险时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一道银光闪过,刘氏张开的嘴里突然血流如注,掉出一小段舌头来。
“你女儿,也配像阿荔!?”
。。。。。。
当天上午,皇城司的大门突然洞开,身着黑色绣鹰服侍的皇城使出动了一百多人。
这些人个个都是黑色骏马,腰插短刀。
一行人出了南门,直往滨州方向去了。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匹白马,一匹枣红马。
“沈大侯爷,你这次是不是过分了?我可是你的朋友,你这样一而再的将我甩出去,于心何忍呐!”
“。。。。。。。”
“我说沈大侯爷,你是真的打算追去仙草谷啊,想好怎么哄你那个小尾巴了吗?”
“。。。。。。。”
沈度不说话,鞭子一甩,白马瞬间纵出一里。
许君耀赶忙打马追上,嘴里还在不停地喊着。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怎么认识你这么个朋友。我说你也不是哑巴呀,怎么就那么金口难开呢!?你说句话不行吗?再这样下去,你会没朋友的——”
枣红马嘶鸣着跟上去。
跟在后面的一众皇城使想笑又不敢笑,硬生生地憋着,发出闷闷的噗嗤声。
上京,刘氏被割了舌头的事很快就传扬出去了。
人人都说是刘氏替崔令仪求情,想要保住婚约,这才遭了毒手。
可见沈度对崔令仪显然是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