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锐盯着魏挚,不由分说直接拔枪:“这位军长,你说,是你的枪快,还是我的枪快?”
魏挚身上枪扔在腰间,他赤手空拳,虎目圆瞪,“魏锐,你踏马是在犯罪!现在束手就擒还有一线生机!”
“啧。”魏锐嗤笑,晃了晃手中的枪,“抱歉啊,我不认识你,我这人从小就是个孤儿。”
魏挚:“你踏马——”
魏锐抬起胳膊,冲天空射了一枪。
“别在劳资面前你踏马你踏马,劳资这人听不得脏话!”
众人:“……”
双方人马皆有武器,对峙局面一时不好突破。
忆慈身为当事人,没有一点紧张。
忆慈实在不耐烦了,站起身,唰唰数十支枪对准她。
似乎,下一秒,便是血流成河。
“周老师,这辈子遇见你,我真是倒霉。”魏锐侧过身,冲忆慈笑了笑,
“魏锐!你别踏马做傻事!”
魏挚声如洪钟,竭力制止魏锐的疯狂。
魏锐狠狠转过头,扔下一句,“我说了不认识,能不能别和小爷攀亲戚?”
忆慈目光定在魏锐胳膊上,“魏锐,有得必有失,而你,是报应。”
就算有林雅这个穿书女喜欢魏锐又怎样?
命里没有的东西,强求只会付出更惨重的代价。
魏锐收敛起笑意,抬起枪,指向忆慈,“周老师,再见了。”
忆慈:“……”
魏锐话也太多了。
这要是真想杀她,恐怕早就杀完了。
最后一个字落地,忆慈目光望向魏挚。
魏挚迅速掏枪,一道道军绿色身影迅速冲了出去。
‘嘭’
‘嘭’
两道枪声同时响起。
……
……
“你不在就是不在,陆礼说当时你在酒吧喝醉,硬是拽住经理衣服,喊着要买下酒吧。”忆慈面无表情重复这个事实,顺便给病床上的周迹喂了一口蟹黄粥。
“经理不卖给你,你跳楼威胁。”
忆慈又喂了周迹一口蟹黄粥,“你也是说到做到,真敢跳。”
“也不怕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