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高心中一惊,仍是躬身回着:“是,王爷,下官遵命。另外,王爷,我们查封府邸之时,可要说明原由?”
裕亲王沉思片刻,从身上拿出一枚令牌递给刘子高,回道:“先不说,带上本王的令牌直接将府邸围住即可,任何人不得出入,一切后果由本王负责。”
“是,王爷。”刘子高急忙领命离去。
裕亲王继续大喝道:“御林军副统领听令。”
御林军刘副统领急忙躬身应着:“王爷。”
裕亲王大喝道:“着你即刻调派人手,将柳淑仪的宫殿围住,不准放任何人出去。”
御林军副统领一惊,急忙躬身回着:“王爷,皇上不在,我们私自围困后宫,可有不妥?”
裕亲王怒喝着:“北境将士多少双眼睛都看见了,杨玉清之罪不容抵赖,亦是罪不可恕。柳淑仪乃杨玉清的女儿,她是否有罪尚且不论,现在先将人看好了。一切后果由本王负责。刘副统领,看好你手下的人,莫要妄言妄议。”
“是,王爷。”刘副统领心中虽有异议,可还是急忙领命去办。
此刻,张兴凡、张立高,再次下跪高举起手中的木盒,躬身行礼掷地有声,大声道:“王爷,这是北境主帅武安侯要呈交给朝廷的证据。武安侯率领北境三十万将士,叩请仁安太后、裕亲王、恭亲王出面为北境将士主持公道!”
闻声,文武百官更为震惊了,开始窃窃私语着:
“哎···这是什么情况?”
“不知道啊,怎么还要请仁安太后出面!天呐,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是啊,难道除了杨玉清的事,还有其它更大的事?”······
虽然知道今日武安侯会将证据递交朝廷,可真到此时此刻,裕亲王看着那木盒却是面色凝重、心如坠石,因为心中深知,只要打开这个木盒,天启朝廷将要变天了!
一会,裕亲王终是开口:“钥匙呢?”
张兴凡说着:“王爷,侯爷担心里面的东西会泄露,所以并未把钥匙给我们。侯爷说了,请王爷直接命人砸开锁便可。”
闻言,裕亲王朝身后的侍卫看了一眼,那侍卫点了一下头,走上前去接过木盒置于地上,拔出身上的刀,动手一劈,咔嚓···一声,锁断开了。
随之,走上前拿起地上的木盒,躬身递给了裕亲王:“王爷。”
而殿中的文武百官,早已是伸长着脖子···瞪大着眼睛···焦急等待着裕亲王打开木盒,好一窥究竟!
裕亲王慕容堂凝视着那木盒,片刻,终是伸手打开了木盒,将里面的奏疏、信笺一份一份拿出来看,看完又递给了恭亲王。
时间一点点过去,二人皆已是面色黑到极致!虽然早知道天启大越会开战的原由,可此刻,亲眼看见这些东西时的震撼,仍是怒不可遏!
而文武百官,则是不停张望着,都只是看到裕亲王、恭亲王的脸色愈来愈黑,皆暗中揣测着究竟发生何事了?
很快,裕亲王的怒喝声响起:“混账!呵···我慕容氏竟然出了此等背祖忘宗、残暴无道之人!”
音方落,文武百官瞬间满脸惊愕:
“王爷,这是又发生什么事了?”
“难不成比杨玉清刺杀武安侯的事还大?”
“王爷,您刚刚说的人是指谁啊?”
裕亲王眼眸一暗,怒喝道:“各位大人,你们可想知道这盒子里装着什么?呵···此刻,本王终于明白了,为何碎石会砸落祭天坛!为何天子镇圭会随之裂开!”
什么?这盒子里的东西,竟然与今日祭天坛的异象有关!此刻,文武百官脸上的惊愕更甚了。不少人焦急问着:
“王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王爷,这盒子里到底装着什么?”
裕亲王大喝道:“今日祭天坛的异象,那是上天警示我们,上位者不德,竟然为了收归兵权,不惜挑起两国之战,残害忠良,残杀天启将士!”
音方落,文武百官瞬间炸开了:
“什么!上位者不德!”
“裕亲王,您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