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役下来,北境武安侯已是大越将士心头的噩梦!有没有这五日都一样。”
周泰疑惑着:“王爷,您的意思是?”
南宫楚苦笑着:“你可知,为何本王会在此时与太后联手?为何不想其它办法周旋?”
周泰疑惑着:“王爷,您的意思是?”
南宫楚苦笑着:“武安侯萧景鹏镇守北境多年,可从未有嗜杀的品性。”
“而此次武安侯没有中毒,只能说明他早就防范着了。或许明熙帝派去下毒的人,早就被他擒住了。他只不过将计就计。”
“所以本王知道,此次如果大越不妥协,武安侯是真的会杀了那二十万大越将士!”
“因为,他要在明熙帝抵达北境前,将大越这个外患解除了!”
“更要让大越,在天启内乱时,无力再做什么!”
“所以,此次降书的条件,有五十年之约,有白银,有战马,有各种作战装备,却独独没有城池!”
“因为此刻,大越的城池对北境来说,有潜在的危险,只能是负担!”
周泰一惊,说着:“王爷,您的意思是,天启大越之战结束了。可明熙帝与武安侯府之争亦是迫在眉睫!”
“没错。”南宫楚无奈点着头:“武安侯为了挡下大越这份危险,他为了天启的百姓,可是真会担下这嗜杀的名号!”
随之,无奈苦笑着:“周泰,我们棋差一招啊!”
“如果早一步看透武安侯这盘棋,我们还能好好利用天启这场内乱!不但能拿到完整的血玉,更不至于输得这般惨!”
看到压抑着的南宫楚,周泰无奈地喊着:“王爷。”
南宫楚再次苦笑着:“此次天启大越交战,源头是本王,是本王授意的李元。”
“但是,你可知,如果武安侯没有此举,天启内乱之时,发动第二场战争的,便会是我们这位太后!”
“而且那将会是真正的开打!可不会似我们这般。”
周泰一惊:“王爷,您是说太后早就等着时机了。”
“没错。”南宫楚声音一冷:“我们这位太后,可非良善!更是非常懂得审时度势!”
“当年先帝驾崩后,她一路扶持着两代幼主登基,各项国策皆为休养生息,只因时机未到,她在收敛锋芒。”
“可天启内乱一出,她绝对会立马出击!”
“就算赔上大越半数将士的命,她亦会在所不惜!”
“我们这位太后,和当年的先帝可是同一类人,但她比之先帝,却是懂得隐忍!”
“周泰,你可知,李元为什么能瞒着太后这么久,能够让太后察觉不到,李元背后之人是我们。”
“因为,这本身就是她心底深处的野心!”
“当李元告诉她,明熙帝与武安侯府之争时,她隐藏多年的野心随之喷发。”
“所以从两国交战开始,朝堂上议论声纷纷,她仍是周旋着。”
“正因为知晓她的这份野心,为了拿到血玉,本王方才利用了这份野心,同意明熙帝的提议。”
“哈···哈···哈···”南宫楚摇头苦笑着:“本王自以为了解太后的野心,掌控着这一切。谁成想,最终我们皆是一败涂地!”
周泰无奈地喊着:“王爷。”
南宫楚说着:“此次太后会与本王联手,正是因为她也看明白了,如果大越不妥协,武安侯绝对会动手杀人。”
“真要这样,大越恐怕百年之内都翻不了身!她隐忍了这么多年,不可能让大越在此时变成这样!所以,她才会与本王联手。”